第19章:暹罗猫游戏与绝望深渊
清晨的阳光洒进别墅,照在偌大的卧室内,却没有一丝温暖。李初晴蜷缩在床角,双手紧紧握住被褥,浑身止不住颤抖。房门外传来佣人轻声交谈的声音,她的神经骤然绷紧,心跳急促到几乎窒息。
她甚至不敢抬头,只能死死盯着脚尖,害怕任何与外界的接触。哪怕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都会让她想起季景昀冷笑着说:“你只能依赖我,外面的人都想害你,只有我能保护你。”
房门轻轻打开,季景昀带着那抹温柔至极却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声音低柔:“乖,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李初晴下意识瑟缩,像受惊的小兽般躲向床角,却被季景昀一步步逼近。他蹲下身,手指抬起她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说过,外面的人都靠不住,只有我才不会伤害你。”
她的泪水滑落,双手无力下垂,最终顺从地张开嘴,让他喂下一勺粥。那一刻,她的理智如同绳索般慢慢被收紧,窒息感让她差点晕厥。
夜晚,季景昀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低声呢喃:“你就像小时候我养的那只暹罗猫,柔顺、漂亮、离不开我。你知道吗?它每次害怕的时候,都会躲在我怀里,像你现在这样。”
他的话语中带着近乎痴狂的柔情与病态,怀里的李初晴无声颤抖,仿佛真的化作一只无助的小兽,只能依偎在他的怀中汲取那虚假的安全感。
季景昀逐步切断了李初晴与外界的联系。手机、网络、通讯录,他亲手摧毁了她所有的社交与自由。李初晴想要反抗,却发现每当她试图提出反抗,季景昀就会展现出极端的冷漠,或者——出其不意的暴戾。
一次,李初晴在佣人进房间整理床铺时鼓起勇气低声请求:“帮我……带封信出去……”
然而当季景昀发现她的小动作后,露出冷笑:“哦?你竟然想逃离我?看来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深。”
当晚,他让佣人全部退下,锁上房门,将她禁锢在柔软的丝绒沙发上,轻声哄骗:“宝贝,你为什么总是要让我伤心呢?难道你不明白,只有我能让你幸福吗?”
他一边温柔低语,一边施加心理威压,让她在痛苦和恐惧中渐渐崩溃,失去了自我判断能力。夜深时,她哭泣着蜷缩在他怀里,任由他轻拍背部哄睡,就像一只被驯化的暹罗猫。
季景昀甚至在房间里布置了大量的暹罗猫玩偶、毛绒毯,颜色全是浅米白和灰蓝,营造出与他童年记忆中那只猫相同的氛围。他会对着她喃喃自语:“你是我的猫,我的唯一……没人能把你带走,哪怕是顾寒霆,也不行。”
起初,李初晴仍抱着一丝反抗与清醒,她在脑海中一遍遍呼喊“顾寒霆”的名字,试图抓住现实的线索。然而,季景昀一次次用温柔与残酷交织的手段摧毁她的意志。
他会在她哭泣恐惧时,温柔地拥抱她:“别怕,我在这里,谁也不能伤害你。”然后在她松懈之际,冷声质问:“是不是又想逃离我?”再用冷漠和讥笑,将她推向精神崩溃的边缘。
李初晴开始害怕夜晚的黑暗,害怕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甚至连佣人的脚步声都会让她心惊胆战。她开始主动依偎在季景昀怀中,哪怕他微笑背后带着诡异的冷光,她也无法抗拒那股“安全感”。
她在镜中看见自己憔悴、失魂落魄的模样,眼神空洞,仿佛不再是原来的自己。可当季景昀伸出手,她却下意识地迎上去,就像被调教的宠物。
“真乖啊……初晴,你终于明白,只有我才是你的全部。”季景昀轻声低喃,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
这一天,季景昀安排了一场“晚宴”,却只有他与李初晴两人。他为她穿上洁白的礼服,戴上价值连城的珠宝,摆满丰盛的餐点。烛光摇曳,暹罗猫形状的蛋糕、银盘里的香槟,都如梦似幻。
“今天是属于你的晚宴,宝贝。”他牵起她的手,带着扭曲的温柔为她戴上象征“主权”的钻戒。
李初晴泪水涟涟,心中却一片麻木。她仿佛成了一个精致的布偶,被季景昀掌控、摆布。甚至,她开始害怕离开他——因为季景昀已经将外界描绘成了一个充满恶意、危险的世界。
“来,笑一笑,为了我。”季景昀捧起她的脸,强迫她在镜子前绽放一个空洞的笑容。那一刻,李初晴的心如同被捏碎。
季景昀的病态欲望彻底失控,他沉迷于掌控与驯服的快感中,仿佛看着童年暹罗猫蜷缩在怀中取暖的影子,痴狂而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