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大醉的回到房间,抱着卫生间的马桶哇哇哇的吐出来。石青山拍了拍他的背,轻飘飘的来了句:“老袁,你被女人喝趴下了?”袁朗擦了擦嘴,满眼猩红的瞪着石青山,说道:“对,确实是女人,不过是日耳曼民族的女人。”这一晚上的酒没白喝。袁朗用酒杯敲开安娜的心灵大门。他从安娜的只言片语当中感觉到,安娜的血液确实的红色的,至少同情穷苦人民。但具体是他是不是同志,还得进一步的甄别。“明天就去买三天之后到安丘的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