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扭头注视着她,那一袭杏仁黄的长裙在风中猎猎而飞,白皙圆润的脸庞在阳光下映出一层晶莹的光泽。他便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和萧竗的事,此刻只等着他开口。有些话一开口他就再和北笙没有关系了,是以只想再迟些,再享受一刻这静谧的光阴。然而,此刻的时光不是享受,是煎熬。越是忍着不想说就越是煎熬,割肉剜疮般的难受。在那边枝头上的野雀啼叫了三声后,赵疏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