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只当他对人还新鲜着,也没有多想,只说了句“医院还有事”就走了。人一离开,项嘉木就扭头问她,“你叫什么?”林晴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算了,不重要。”项嘉木说着,在床边坐下,从口袋里摸出支票,签了字,递给林晴,“你要是能接受这个价格,我们就私了,你要觉得不合适,那就走法律途径吧。”支票上写着二十万。林晴的脸青了白,白了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