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沈司年揉着太阳穴想了半天,也只想起自己好像是抱着江知鱼在这堆钞票上睡了一晚上。中间那些都是零零碎碎的画面,最后的记忆就是停留在餐桌上,自己给江知鱼夹虾。他怎么会给江知鱼夹虾呢?她明明不爱吃虾啊?项嘉木看着他皱着眉,一脸断片的模样,恨铁不成钢道,“我说你昨晚都把人哄回家了,就没干点什么该干的事?”沈司年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