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年嘴唇微颤,双眼也布满血丝。江知鱼就像是一股沙,不管他怎么握,她都会从指缝中流失。除了当年父亲去世的时候,他第一次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既心慌,又害怕。他沙哑开口,“你不是问过奶奶吗,她说了不介意的。”江知鱼摇头,“那是我试探奶奶的话,奶奶未必当真,稍微用脑子想一想都知道,像你们这种家族,怎么可能允许你没有孩子?别人也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