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嘉木“啧”了一声,“狠还是你狠,不过我还挺期待的,就是可怜云溪姑姑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小老公,图的还是她的钱。”提到容云溪,自然就联想到了容文柏。“你这两天见文柏没?”沈司年表情瞬间绷了起来,冷淡道,“没有。”项嘉木没察觉,继续道,“我今天来你这儿的时候,去律所给他送了点东西,文柏被他家老爷子用茶碗在脑袋上砸了一道口子,起码三公分那么长,就在左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