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鱼抿了抿唇,臭毛病还不少,也不知道方秘书是怎么忍受他的,这种臭脾气的老板就应该让他烧成傻子。“是我,还没离婚呢,就想赶我走了?”沈司年挣扎着从床上抬起上半身看了她一眼又倒了下去,“你来干什么?”江知鱼翻了下桌上的药,拿起了一旁的温度计,“按理来说,这栋房子还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怎么不能回来了?”她走到床边弯腰准备把体温计塞进沈司年腋下,结果沈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