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叶听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猛地抬头望去。进来的,不是钟祁白。推开病房门的是一位约莫四十余岁的女性。她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但那微笑并未到达眼底。她的目光锐利,像探照灯一样在叶听晚脸上一扫而过。“叶小姐,打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