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晚低头,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庞。那张稚嫩的脸,此刻却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上。正主归来,她是不是该识趣地退场,把一切物归原主?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藤蔓般疯狂滋长,缠得她几乎无法喘息。她想起钟祁白抱着苏梦兰时。那毫不掩饰的焦急和她从未见过的。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举动。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漠,只是他的温情。从不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