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孩子不在鬼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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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大约15.6岁,中等身材,很瘦,唯唯诺诺,老实,像是一个农村孩子,穿着服务员工作装。

孙潇庭叫住了那个中年妇女,问:“大婶,这个小孩,是你们的饭店吗?”

“他,呀,是。半个月前才来到。好像是江苏人,不太爱说话。16了,老板怕被查找就让他说18岁。他就住在后边的宿舍里。”中年妇女说。

吃完饭孙潇庭出来,看到跟踪他的那辆汽车还停在那里。

他开车马上到了淮阳河渔村饭店,找到了老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们,老板的妻子也马上也赶来,两个人都说要立即去看看。

因为,在孩子蹲下尖筷子时,孙潇庭透过裤子看到了屁股上的那片黑记,但单凭黑记不能断定就是这个孩子,但终究比一点消息也没有强多了。

孙潇庭说:“我只是看到了黑记,你们不要高兴太早,先去问问他再说好吗。”

“好的,好的。夫妻两个坐上孙潇庭的汽车很快就来到了那家自助餐饭店。”

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饭店里的客人没有几个了。只有服务员在拾掇桌子,扫地。打听一下那个中年妇女已经下班了。

他们找到了老板询问一下孩子的情况。老板说:“这孩子是南方的家在农村,父母都去世了,爷爷也死了,没办法自己出来打工。年纪太小,我好心收留了他。……”

“那他现在在哪里,我们要见见他。”老板妻子说。

老板急忙叫来经理,让经理领着他们去找那个孩子。但是问了几个服务员都说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时有一个女服务员说,他刚才被一个老乡叫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那个女服务员,领他他们去了宿舍,但也没有他,问问室友,都说:“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孙潇庭他们没有办法只得留下经理的手机号码先回去了。

晚上11点,经理来手机了,说:“那孩子还没回来,不知去哪里了。但他的东西都还在,我觉得有问题,不行,明天还没回来,我就报警。”

孙潇庭和淮阳河渔村老板夫妇都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但孙潇庭说:“孩子不见了,也是好事。这说明这个小孩有可能就是那你们的孩子。我没告诉你们,前几天我被绑架了,其原因也就是因为我给你找孩子,他们害怕了,怕他们的事情露馅。”

老板夫妇觉得孙潇庭分析的有道理。

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孙潇庭说要去鬼楼看看。说不定他们把小孩也藏在那里了。

淮阳河渔村老板都要去,孙潇庭说自己去办事方便。顺便他也想看看那些帮助他的老鼠们,给他们带了一些好吃的。

他到那里把定位发给他们。万一自己两天没回来,就让他们报警。事情商量好了,孙潇庭开着车离开了天都市。

黄昏,他把车停在不远的遵义道,他便徒步踏上了寻找鬼楼的路。

脚下一条破旧的小路,多年失修,道路裂如龟背,缝隙杂草丛生,路两边洋槐树多年没有修剪树冠枝杈横生,杂乱而茂盛。

终于到了那片拆迁工地,他记得翻过断壁残墙,沿着一条贪图近路的人踩出的小路,就可以找到鬼楼了。

天已黄昏,天色昏黄,乌云厚而沉重的,雾气蒙蒙的。路上没有行人,空旷的四野十分寂静,拆迁工地仿佛战后的凌乱的死城,又仿佛人口流失的的宁静的鬼镇。

阴风送来了阵阵寒意,天上寒鸦数只,声声哀鸣,草丛中袅袅地飘出来蟋蟀声,悲悲切切。几只蝙蝠半空中上下翻飞如小鬼乱舞。

天就要黑下来了,这里少有人来,有些恐怖。

他终于看到了囚禁他几天的鬼楼。

天色已经黑下来。举头望去:深蓝色的夜空下,断壁残垣之间,一座哥特式的小二楼巍然屹立,饱浸夜色的小楼亭亭玉立,在旷野中显出黑黑俏丽的剪影。真就是人们心中的鬼楼吗?它并不恐怖。

安祥,从容,楼的上尖顶后,半掩着一轮明媚娇羞的月亮,犹抱琵琶半遮面。

他走到近前,鬼楼正面是一个铁栅栏门锈迹斑斑,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

宽阔的大院子,青砖铺地,缝隙中长满了没膝的荒草,空空荡荡院子盛满了淡淡的月光。

墙边有两棵古槐,高大且茂盛,挺拔而威严。微风吹来,一股股柏叶的清苦味弥漫在空间,使人宛如置身于香火缭绕的庙宇之中。

他翻墙走了进去。夜深人静,蟋蟀声声鸣叫,他淌着没膝的荒草,走进了破旧的楼里。

墙壁斑驳陆离,天花板都挂着厚厚的尘吊,满地纸屑、破布与尘土,杂乱且肮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呛人的尘土的气息。

他推开了第一个房间,在墙角第一块木板下找到了那个机关,轻轻按了一下,那扇小窗户就打开了。顺着原来的绳索他滑了下去,站在墙角,打开了手电筒寻找着,没有,没有小孩,小孩没有藏在这里。

他有些失望了。“这里没有,那能藏在那里呢?这里离天都市128公里的孙河县,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去寻找呢?”

思索了一会儿,他觉得还是去找赵金玲(红衣女人)直接和她摊牌,让她交出小孩子。

他开车到了县城,在一个小旅馆住了下来。

打听到了赵金玲的情况,决定明天去看她。原来这个赵金玲是个企业家在县里工业区有一家“天宇食品机械有限公司。”是做食品机械的工厂。

厂里大约有300对员工。工厂效益不错。赵金玲还是劳动模范呢。

大约十几年前,她来到了孙河县,投资成立了食品机械厂,一直做到现在,应该是一个亿万富翁了。

结婚了,有一个小孩,刚刚4岁,在幼儿园。她十分宠爱,每天她都亲自接送孩子。孙潇庭向旅店老板了解了情况,决定在她送孩子上幼儿园时见见她。直接找她要孩子,否则就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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