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孙潇庭的房间里多了两个漂亮的女人,热闹起来。
两个人对自己变成人的形象十分喜悦,她们对打扮意犹未尽,擦香水,涂口红,抹雪花膏,描眉打脸的还挺内行。
房间里弥漫着很好闻的玉兰花的香味,和美女的笑声。
孙潇庭很高兴,看着她们俩饶有兴趣地打扮着就对她们说:“我去买些好吃的,你们等着我。”
“我还要水果,苹果,香蕉。”娇娇娇声娇气地说。
“放心吧,一定买回来。”孙潇庭说完就走出去了。
娇娇和刘大夫定的是8点在医院门口集合,到时他开车拉着她们去大头家。
时间还早,孙潇庭想请她们吃点好东西。因为变回去就没有这种口福了。
正是快吃晚饭的时候,孙潇庭去了一趟大头那里,给他的汤里又放了些安眠药。不过这次放得少,主要是想让他在后半夜醒过来。
他从大头家出来就去市场买了东西,还买了一瓶白酒和几瓶饮料,还有水果。
桌上摆着几个炒菜,一只烧鸡,香肠,白酒和饮料,好像是在过年。
房间里点着电灯,房间里亮堂堂的。
姑娘围着桌子坐下了,她们的眼睛放光,因为她们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晚餐。
她们感到很新奇,吃一口菜,喝一口饮料,一边吃一边玩,一边笑,不亦乐乎。
孙潇庭倒了一杯白酒,一边喝一边抽着烟,那娇娇也拿起一支烟来抽了起来,她任性地倒了一小杯白酒,没办法只能让着她吧。这家伙要是妻子,那可相当厉害。
娇娇和母老鼠给刘大夫留了手机号码,当然是孙潇庭的。
大约7点时候,孙潇庭的手机响了是刘大夫。
娇娇接过了手机。
“娇娇,你好呀。”刘大夫慢声漫语地说着,当然有些挑逗的意思。
“嗯嗯不要,你坏,我知道。”这个娇娇真是个好演员,即使看不见美女,相信那刘大夫,也迷瞪了。
他们定好早点去,七点半,在医院门口集合。
他们继续吃着饭,时间还早,孙潇庭不免多喝了一点。
娇娇和母老鼠也喝了一两酒,抽了一支香烟。
娇娇拿起酒瓶还要喝酒,孙潇庭一把抢了过来说:“不要喝了,喝多了会醉的,那就耽误事情了。”
“你喝得比我们两个都多怎么没事了?”娇娇抓住瓶子不松手问。
“我是人,我经常喝,你们从来没喝过,要是醉了酒晕了,睡觉了,什么也干不了了。”孙潇庭说。
母老鼠站了起来,有点摇晃,对娇娇说:“娇娇不要喝了,我真的有点晕,真的。”
娇娇放下了酒瓶子,吃起饭来。
吃完饭她们忙着要刷碗,站起来有点摇摇晃晃地。孙潇庭赶忙说:“躺下休息会吧碗回来再说,好吧。到时都给我精神点,千万不要误了大事。”
“放心吧,误不了。”两个美女乖乖的地躺下休息了,不一会儿都睡着了。
7点十分,孙潇庭把它们叫醒了,打车打到医院门口,他要跟她们一起走,不放心怕中途漏了馅。
还没到7点半,一辆宝马汽车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嘻嘻嘻……你们等了好半天了吧?”刘大夫嬉皮笑脸地说。
“快上来呀……”刘大夫下了车拉着娇娇让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不要,我还有一个表哥不放心我们,跟我们一起去。”娇娇说。
“既然不放心那就不用去了。好了,你们回去吧。”刘大夫面沉似水,铁青色等,好像阎王爷门口的卫兵。
“你也不用威胁我,我表哥只是送我们到门口,不跟着上去。”娇娇说着扭脸就要离开,刘大夫赶忙拉着娇娇的手说:“误会了,误会了,让表哥坐着吧。”
孙潇庭在副驾驶座位上坐下来,刘大夫加油车开了。刘大夫不时地看着后视镜,笑了笑做个鬼脸,以示爱情。
娇娇她们两个不时望着车窗外的夜景,路上行人不多,车也不太多,华灯初放投下了橘黄色的灯纱,路边的商店有霓虹灯闪烁。
“你们吃饭了吗?娇娇。”刘大夫问。
“吃了。等我好了,你请我呀。”娇娇不做演员可惜了,她的声音,她的面庞的微笑,柳下惠来了也会肉酥骨麻。
“太好了,我请你,我请你。别病好了就不认识我了。”刘大夫说着又做了个鬼脸。
“哪能呢,这辈子我就吃上你了哈哈哈……”娇娇大笑起来,母老鼠也笑了,大家都笑了。
车箱里荡漾着大家的欢笑声和香水味混在一起,让人不禁会联想这里曾有多少淫乱和罪恶。
刘大夫兴奋起来,:“娇娇,你多大了。”
“就不告诉你。”娇娇娇嗔地说。
“那个姐姐叫什么?”刘大夫又问。
“我叫梅梅。”母老鼠给自己起了一个好听的恰如其分的名字。梅的谐音是煤,就是黑的意思。
“好名字,好名字。”刘大夫谄媚地夸奖着。
“多大了?”刘大夫又问。
没有人回答,车箱里安静下来。
刘大夫疑惑地看看后视镜,两个美女全都不见了。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