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恨晚。当时我的脑子里就只有这四个字。突然又有些心疼,心疼这棵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却依旧乐天的梨树。我把瓶子放在门外,拍了拍身上的灰,若无其事的停在它肩头。“这几天去哪儿了,我看你最近不经常找我玩。”玉雨瀛洲的语气和平日里一样。“没有啊,前些日子出宫游历去了。”瞧它沮丧个脸,我飞到了红墙头儿,语气轻巧:“欸,我已经帮你打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