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风吹来时,雪花轻薄的如同过了细筛的面粉,扬到地上、墙角、青砖、绿瓦……到处都是。这是木蛇年的第一场雪,蕴含着无限可能。周末睡了个自然醒,身侧早已没有了余温。长发散落在腰间,罗卿卿脚踩拖鞋从房间出来。在厨房绕了一圈儿,又去书房看了看,也没寻觅到祁州的身影。她站在客厅懒懒的伸了个腰,往后退了两步,想着回卧室拿手机。另一边就听见门锁的动静,罗卿卿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