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温宁蕊被这声冷喝吓了一个哆嗦,手一抖,针就扎破了她带着薄茧的手指。“干什么干什么?!”她连忙吮吸着自己流血的地方,气怒不已,“白日里装神弄鬼,神经病啊!”温宁蕊根本就没打算理,准备接着刺绣。但是还没等她落下第二针,一股极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