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被强行送进阿卡姆精神病院后,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他试图寻找逃离这个恐怖地方的方法,突然,他像往常一样想要调出系统商城。在他的意识中,只要从商城里拿出几枚手榴弹,就能够炸出一条逃生之路,轰平这个困住他的地方。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无论他如何集中精力,在脑海中下达指令,系统商城却毫无反应。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阵恐慌。他的额头开始冒汗,又一次拼命地尝试,可眼前依旧没有出现那熟悉的商城界面。
他意识到,在这个被神秘力量笼罩的阿卡姆精神病院里,似乎连他所依赖的系统都被屏蔽或者压制了。他原本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一种深深的无助感笼罩了他。没有了手榴弹,没有了系统商城里那些强大的道具,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只能被困在这充满恐怖和未知的阿卡姆精神病院之中。
胡非沮丧地坐在阿卡姆精神病院冰冷的角落里,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自己那件有着少女神级附魔的新手衣服。那衣服曾经陪伴他走过许多艰难的旅程,它不仅仅是一件衣物,更是一种力量与希望的象征。
衣服上有着少女精心附魔的痕迹,少女的芬芳,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能量。当初穿上它的时候,胡非能感受到一种温暖和安心,就像是少女的祝福时刻笼罩着他。
可现在,他身上穿着的只是病院统一发放的粗糙病服。他低头看着自己这身毫无力量的衣服,再想想远在他处的那件充满魔力的新手衣服,心中满是失落。
没有了那件衣服,他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强大的助力,在这个充满危险和未知的阿卡姆精神病院里,他更加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想要逃离的希望似乎也变得更加渺茫了。
在阿卡姆精神病院,一天的病人活动被严格的规定和沉闷的氛围所笼罩。
清晨,当第一缕微弱的光线艰难地透过狭小且装着铁栅栏的窗户时,病人们在看守人员的催促下开始起床。他们睡眼惺忪,眼神中透着迷茫与呆滞。
起床后,便是统一的洗漱时间。狭小的洗漱间里,病人们排着歪歪斜斜的队伍,机械地进行着洗漱动作。有些病人会突然对着镜子傻笑,仿佛镜子里有什么别人看不到的有趣东西;还有些病人则是不停地用水扑打自己的脸,似乎想要洗去什么看不见的污垢。
早餐是简单而寡淡的食物,在食堂里,病人们坐在破旧的桌椅前。有的病人安静地吃着,却把食物弄得满脸都是;有的病人则是对着餐盘发呆,嘴里喃喃自语,似乎在和餐盘里的食物对话。偶尔会有病人突然站起来,挥舞着手中的餐具,大声叫嚷着一些毫无逻辑的话语,这时看守人员就会迅速赶来,强行将其制服。
上午是所谓的“活动时间”。在一个封闭的院子里,病人们像一群迷失方向的羔羊被放了出来。有的病人在院子里不停地转圈,一圈又一圈,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停止的怪圈;有的病人则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对着墙壁发呆,或者用手指在墙上划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还有一些病人会相互追逐打闹,但这种打闹并没有什么欢乐的氛围,更多的是一种失控的疯狂。
午餐过后,有一段短暂的休息时间。病人们回到各自的病房,病房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有些病人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有的病人则是在病房里来回踱步,脚步杂乱无章。
下午,可能会有一些简单的治疗活动,比如医生会尝试和病人谈话。但很多时候,病人的回答都是驴唇不对马嘴,或者是突然陷入沉默,然后毫无征兆地开始大笑或者哭泣。
傍晚,病人们再次被聚集起来吃晚餐。晚餐后的时间,他们又被送回病房。随着夜幕降临,整个精神病院被黑暗笼罩,病人们的叫嚷声、哭泣声、喃喃自语声在寂静的夜里此起彼伏,仿佛是一首来自地狱的交响曲,诉说着他们内心深处的混乱与痛苦。
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看守人员,他们的着装完全不似普通的护工,更像是全副武装的战士,散发着一种冷峻且威严的气息。
他们头戴厚重的黑色钢盔,钢盔的表面有着磨砂的质感,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反射着冷光。钢盔的前沿压低,几乎遮住了他们的眼睛,只留下一道狭长的缝隙,从那里面透出犀利而警觉的目光。这目光犹如实质的利箭,时刻扫视着病人们的一举一动,不容许有丝毫的异动。
身上的制服是特制的黑色作战服,采用了一种坚韧且厚重的材质。这种材质不仅能够抵御一定程度的物理攻击,还似乎具备防火、防腐蚀等特殊性能。作战服紧紧地贴合在他们健壮的身体上,凸显出他们肌肉的轮廓,展现出一种力量感。领口处高高竖起,护住了脖子的部分,防止可能来自病人的突然袭击。
他们的手臂上装备着臂甲,臂甲上有着复杂的纹路,这些纹路或许不仅仅是装饰,更可能是某种防护或者通讯装置的一部分。腰间束着宽大的黑色皮带,皮带上挂满了各种装备。有可以释放电击的电棍,那电棍闪烁着蓝色的电弧,仿佛在警告着病人们不要轻举妄动;还有特制的手铐,手铐的链条粗壮而结实,一旦锁住病人,就很难挣脱。
他们的腿部被厚重的护腿包裹着,护腿的设计便于他们迅速移动和做出各种战斗动作。脚下穿着的是黑色的高筒作战靴,靴底厚实且带有防滑纹,每走一步都会在寂静的病院走廊里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死亡的鼓点,让病人们心生畏惧。
这些看守人员的着装,时刻提醒着人们,阿卡姆精神病院是一个充满危险与未知的地方,而他们就是这里的秩序维护者。
胡非感觉,这如果是游戏的第二关的话,难度可比酒馆高太多了。
就算他使出白切鸡秘技也根本无法匹敌哪怕一个护工的。
这怎么搞?胡非地晃动了一个头顶的蛋,发出哗哗哗的水声,这是菜鸟的庇护,菜鸟的证明。
他还是第一次被游戏弄得这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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