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家康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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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策府的暗室里,司马孚的衣袍还滴着海水,腰间羽灵纹章染着干涸的血迹。

他将染血的密令拍在檀木桌上,十二道封印咒文在月光下发出滋滋轻响。

“家康的三河武士正在集结,密令上的朱砂印是正宗德川三叶葵纹。”他扯下浸透的护腕,露出小臂上的刀伤,“为了这玩意儿,老子在矢矧川底躲了三天三夜,差点被时空雷场绞成碎肉。”

郭嘉的手指划过密令边缘的暗纹,鹅毛扇突然一顿。

“三月初七,春汛。”他抬头望向貂蝉,“家康想借潮水暴涨掩盖舰队行踪,那时长江口的暗流会形成天然屏障。”

黄忠的宝雕弓重重磕在桌沿。

“小贼想借水势?老夫偏要让他们撞在箭塔上!”他指向墙上的长江水势图,“春汛时北股暗流会抬升三尺,正好让天枢塔的射程覆盖整个入海口。”

“但密令里提到‘时空武士’。”司马朗推开盘算,青铜算珠上刻着时空石公式,“用昼羽碎片改造的士兵,躯体可在时空裂隙中短暂虚化,普通箭矢根本穿不透。”

吕布突然踹开暗室木门,方天戟上还挂着没吃完的烧鸡。

“时空武士?某的‘超级赛亚人戟法’正愁没对手!”他凑到密令前,鼻尖几乎贴住咒文,“家康这老小子,连铠甲都画得跟《龙珠》里的弗利萨似的!”

诸葛亮的羽扇轻轻敲在吕布头盔上。

“吕将军,春汛前需在两翼埋下伏兵。”他展开八阵图竹简,“亮已算准,家康主力会从南北两股暗流突进,中路必是诱饵。”

貂蝉的指尖抚过密令末尾的战船图,月翎纹突然发烫——那是艘船首刻着八岐大蛇的巨舰,船尾标注“时空号”,炮口画着时空石裂变图案。

“老将军,”她转向黄忠,“您率水师正面迎敌,箭塔阵负责绞杀中路;亮领陆军埋伏南岸,借地形限制敌舰转向;吕将军为先锋,专破时空武士。”

“得令!”吕布扛着戟立正,烧鸡差点掉进炭盆,“某定要在时空号上刻满‘草帽海贼团’的标记!”

司马孚忽然指着密令角落的小字。

“这里还有句咒文,翻译过来是……”他突然皱眉,“家康说‘时空石巨炮已对准箭塔中枢’。”

黄忠的瞳孔骤缩,手按在腰间的时空石箭袋。

“老夫的箭塔,就怕这玩意儿。”他转身对林一增,“把库存的时空石箭全搬出来,每座塔储备十万支!”

“老将军,箭塔能源核心撑不住这么高频的发射。”司马朗递上改良方案,“需用月隐村的月光石重构箭簇,我已让司马馗的卫队护送原石进京。”

“同时,”陈明宏指着3D沙盘,“在箭塔之间增设‘时空石共鸣链’,能将箭矢威力提升三成,但……”他推了推眼镜,“需要吕将军的戟尖作为导体。”

吕布立刻把烧鸡塞给张飞,撸起袖子。

“某的戟,连时空裂隙都能劈开!说吧,要某站在哪座塔?天枢塔还是天玑塔?”

夜深,貂蝉独自留在暗室,月光石灯映着密令上的“时空号”。

通讯石突然震动,传来司马通的紧急密报:“夫人,瀛洲港口出现七十二艘黑帆战船,船底刻着……”少年的声音突然卡顿,“是当年司马进描述的‘时空吞噬者’!”

她按住太阳穴,月翎纹在腕间形成光盾——父亲临终前的警告在耳边回响:“若盘古幡与时空石结合,两个时空会像磨盘般绞碎彼此。”

密令上的“时空石巨炮”图示,分明是用盘古幡残片作为核心。

“夫人,”司马懿的声音从暗室角落传来,他身着夜行衣,袖中藏着刚破译的密令副本,“司马家已动员全部羽灵,随时可潜入敌舰破坏导流槽。”

貂蝉转身,看见司马八达依次走进暗室:司马朗捧着改良图纸,司马孚擦拭染血的佩刀,司马通抱着新制的幻术装置。

他们腰间的羽灵纹与她的月翎纹交相辉映,像极了月隐村碑林的北斗阵。

“若依姐,”司马馗忽然抱拳,这位以勇猛著称的司马家老五,此刻眼神坚定,“当年三哥在魔鬼海峡流尽最后一滴血,就是为了今日。”

黄忠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手中捧着新铸的时空石箭。

“老夫让铁匠在箭簇刻了‘镇澜’二字,是令尊当年给盘古幡起的别名。”他望向貂蝉,“当年没能护住令尊,这次,老夫的箭绝不会偏。”

窗外,箭塔的荧光与北斗七星遥相呼应。

吕布的笑声突然穿透夜色:“某的直播设备调试好啦!等打赢这一仗,全天下都能看见某在时空号上跳舞!老黄,你要不要露个脸?”

而在千里之外的瀛洲天守阁,德川家康将染着司马孚血迹的密令投入火盆,火焰中浮现出长江口的箭塔群。

他抚摸着座舰模型上的时空石巨炮,嘴角勾起冷笑:“黄忠,孤的炮口,早已对准你那宝贝箭塔的‘天枢星位’……就让你的箭,成为时空崩塌的丧钟吧。”

春汛的潮水正在暗处涌动,长江水拍打着箭塔基座,将密令上的咒文冲得粉碎。

黄忠站在天枢塔顶,看着司马家的工匠在箭塔间架设共鸣链。

吕布正指挥着士兵往箭簇镶嵌月光石。

少年黄叙跟着诸葛亮调试八阵图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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