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人才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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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卖关子,徐牧直接开口。

“很简单,因为我们只想着跟他们拼武力了,用人数来压制他们,那和跟蛮子比谁蛮有什么区别?”

随后,徐牧就开始用三国里的剧情开始引入自己的兵法讲解。

一个个引人入胜的故事开始让这些士兵们萌生了兵法意识。

从一开始的不解到逐渐开始猜测,到最后甚至开始提出自己的见解。

不少思路让徐牧都觉得惊讶。

他们当兵最大的命令就是服从,所以多年来,也压制了自己的思维,这令人感慨。

接下来天,徐牧也从中挑选了几个思维最为合适的担任了临时军师。

十五天转瞬即逝,方若雪也带着自己的军队来找徐牧进行模拟训练了。

“徐先生,我听手下人说,您训练兵,从未进行实战?”

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觉得前来询问有些不太好而已。

“将军很快就知道了,对了,这次的地点,能我定吗?”

方若雪点头。

“兵是我的,先生随便选点。”

徐牧自然选了个地势适合伏兵的地方,方若雪也瞬间猜到了他的意图。

“先生,你这,我派一队兵上去佯攻,就可以引出你的主力吧。”

徐牧笑了笑。

“哦,那我拭目以待。”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徐牧那胸有成竹的笑容,方若雪就觉得心中很慌。

战斗很快打响。

方若雪果真没有藏着,派了一队兵士佯攻。

自己的伏兵被探查干净,大队人马开始冲向山下。

但方若雪的军队都手拿弩箭,看来胜负已分。

“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不过如此。”

方若雪不由得心中说道,对徐牧的好感下降了不少。

“大人,好戏还在后头呢。”

方若雪有些发愣,随后她猛然看去,这才发现冲下山林的竟然是一群手拿五六个草靶子的士兵!伪装成了三百人的场面,。

加上这些人的高喊声,让方若雪都丢了判断。

那主力军呢?自然是在方若雪的士兵身后。

一瞬间,方若雪只觉得脑子抽了一下,从没想过还有这种战法!

但很快她就松了口气,自己的士兵天天被司明训练,一个个不说武艺高超,也算是有些本事的!

可下一刻,她又傻眼了,在徐牧手下的士兵一个个都不打单人战,都是三五个立马解决一个士兵后立马又冲向另一个士兵。

一瞬间,方若雪就兵败如山倒。

从战斗开始到战斗结束,仅仅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承让了,方将军。”

徐牧贱兮兮的说道,这才让方若雪从发愣的状态中回归。

“这.......我还有办法!”

方若雪嘴硬说道,她战功显赫,自然不会轻易接受失败。

“大人,我这还有三百种方法,您想听哪种?”

一瞬间,周边落针可闻,方若雪愣住了,她听出了徐牧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输了,徐牧不是训练了三百个士兵,这是三百个指挥出来啊!

输的心甘情愿。

“先生大才!”

她不再有那种看轻的态度,恭敬的对着徐牧行礼。

“大人过誉了。”

依旧谦虚。

这是高人标配。

方若雪也知道徐牧的真正意图就是推广他的训练方式,也没含糊。

“之后,请先生担任我在军中的训练事务,待遇,先生随便提!”

徐牧也知道对方是个直性子,点头同意,这可把方若雪高兴坏了。

说什么也要今天晚上买酒买肉犒劳大家。

然后明天开始魔鬼训练.....

夜晚,徐牧见方若雪脑袋上的白光依旧没有占上风,感觉诡异无比。

朝堂的解决,军中的也解决了,但对方的死劫还在,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边看边思考对策,也让方若雪注意到了。

俗话说的好,猛女怕痴汉,见到对方什么也不说,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方若雪也不由得感觉有些脸红。

再次看去,发现对方还没挪开视线,也不由得有些羞恼。

“徐先生,本将军脸上有东西?”

徐牧回神,当即被吓出一身冷汗。

这可是大不敬啊。

“没有,是在下在思考问题。”

“哦!什么问题,关乎训练吗?”

徐牧呆住。

“我在担心什么!这明显是个事业狂!用些瞎话混过去她也发现不了!”

当即,徐牧就扯到了自己老爹身上。

“将军大人也知道,小人是以罪民的身份被流放此处的,虽然身为奴隶,但我一直都怀疑,我的父亲是被冤枉的。”

徐牧一本正经。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有人陷害你父亲?”

徐牧点头。

“方才一直在思索此事,这才.....”

“不用说了,包在本将军身上,令尊名讳?”

“徐启。”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人突然都停顿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

方若雪也是如此,她不可置信的眨巴了下眼睛。

“木北郡守,徐启?”

徐牧点点头,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你与我处出来!”

方若雪说了一句,边快步走去,边看向徐牧。

徐牧摸不着头脑,只能跟上。

一到门口,就被对方一把摁在营帐之上。

眼神和他相对,标准的壁咚姿势。

“大人......这不太好吧......”

“你有证据吗!证明你父亲是被冤枉的!”

她眼神炙热,仿佛在期待什么好消息。

“暂无,不过我相信,我父亲不会做出谋反之事。”

听到这个消息,方若雪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放开对方。

还没等徐牧回过神,就开口说道。

“其实,徐启,就是被冤枉的。”

徐牧愣住了,呆呆地看向对方。

“啊?这就结案了,不应该来个什么大案彻查才能了解吗?”

方若雪听不见他的内心活动,自顾自地说道。

“那这么算下来,我手下和你父亲,还是旧相识。”

她望着星空,一字一句的将她所知道的事情讲出来。

那是个很普通的故事,普通到徐牧都找不到关键词来形容。

但那又是个很复杂的故事,复杂到徐牧听完了也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的父亲沉冤得雪。

洪武七年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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