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卖关子,徐牧直接开口。
“很简单,因为我们只想着跟他们拼武力了,用人数来压制他们,那和跟蛮子比谁蛮有什么区别?”
随后,徐牧就开始用三国里的剧情开始引入自己的兵法讲解。
一个个引人入胜的故事开始让这些士兵们萌生了兵法意识。
从一开始的不解到逐渐开始猜测,到最后甚至开始提出自己的见解。
不少思路让徐牧都觉得惊讶。
他们当兵最大的命令就是服从,所以多年来,也压制了自己的思维,这令人感慨。
接下来天,徐牧也从中挑选了几个思维最为合适的担任了临时军师。
十五天转瞬即逝,方若雪也带着自己的军队来找徐牧进行模拟训练了。
“徐先生,我听手下人说,您训练兵,从未进行实战?”
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觉得前来询问有些不太好而已。
“将军很快就知道了,对了,这次的地点,能我定吗?”
方若雪点头。
“兵是我的,先生随便选点。”
徐牧自然选了个地势适合伏兵的地方,方若雪也瞬间猜到了他的意图。
“先生,你这,我派一队兵上去佯攻,就可以引出你的主力吧。”
徐牧笑了笑。
“哦,那我拭目以待。”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徐牧那胸有成竹的笑容,方若雪就觉得心中很慌。
战斗很快打响。
方若雪果真没有藏着,派了一队兵士佯攻。
自己的伏兵被探查干净,大队人马开始冲向山下。
但方若雪的军队都手拿弩箭,看来胜负已分。
“还以为多厉害呢,原来不过如此。”
方若雪不由得心中说道,对徐牧的好感下降了不少。
“大人,好戏还在后头呢。”
方若雪有些发愣,随后她猛然看去,这才发现冲下山林的竟然是一群手拿五六个草靶子的士兵!伪装成了三百人的场面,。
加上这些人的高喊声,让方若雪都丢了判断。
那主力军呢?自然是在方若雪的士兵身后。
一瞬间,方若雪只觉得脑子抽了一下,从没想过还有这种战法!
但很快她就松了口气,自己的士兵天天被司明训练,一个个不说武艺高超,也算是有些本事的!
可下一刻,她又傻眼了,在徐牧手下的士兵一个个都不打单人战,都是三五个立马解决一个士兵后立马又冲向另一个士兵。
一瞬间,方若雪就兵败如山倒。
从战斗开始到战斗结束,仅仅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承让了,方将军。”
徐牧贱兮兮的说道,这才让方若雪从发愣的状态中回归。
“这.......我还有办法!”
方若雪嘴硬说道,她战功显赫,自然不会轻易接受失败。
“大人,我这还有三百种方法,您想听哪种?”
一瞬间,周边落针可闻,方若雪愣住了,她听出了徐牧的意思。
她知道自己输了,徐牧不是训练了三百个士兵,这是三百个指挥出来啊!
输的心甘情愿。
“先生大才!”
她不再有那种看轻的态度,恭敬的对着徐牧行礼。
“大人过誉了。”
依旧谦虚。
这是高人标配。
方若雪也知道徐牧的真正意图就是推广他的训练方式,也没含糊。
“之后,请先生担任我在军中的训练事务,待遇,先生随便提!”
徐牧也知道对方是个直性子,点头同意,这可把方若雪高兴坏了。
说什么也要今天晚上买酒买肉犒劳大家。
然后明天开始魔鬼训练.....
夜晚,徐牧见方若雪脑袋上的白光依旧没有占上风,感觉诡异无比。
朝堂的解决,军中的也解决了,但对方的死劫还在,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边看边思考对策,也让方若雪注意到了。
俗话说的好,猛女怕痴汉,见到对方什么也不说,就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方若雪也不由得感觉有些脸红。
再次看去,发现对方还没挪开视线,也不由得有些羞恼。
“徐先生,本将军脸上有东西?”
徐牧回神,当即被吓出一身冷汗。
这可是大不敬啊。
“没有,是在下在思考问题。”
“哦!什么问题,关乎训练吗?”
徐牧呆住。
“我在担心什么!这明显是个事业狂!用些瞎话混过去她也发现不了!”
当即,徐牧就扯到了自己老爹身上。
“将军大人也知道,小人是以罪民的身份被流放此处的,虽然身为奴隶,但我一直都怀疑,我的父亲是被冤枉的。”
徐牧一本正经。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有人陷害你父亲?”
徐牧点头。
“方才一直在思索此事,这才.....”
“不用说了,包在本将军身上,令尊名讳?”
“徐启。”
听到这个名字,在场的人突然都停顿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
方若雪也是如此,她不可置信的眨巴了下眼睛。
“木北郡守,徐启?”
徐牧点点头,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你与我处出来!”
方若雪说了一句,边快步走去,边看向徐牧。
徐牧摸不着头脑,只能跟上。
一到门口,就被对方一把摁在营帐之上。
眼神和他相对,标准的壁咚姿势。
“大人......这不太好吧......”
“你有证据吗!证明你父亲是被冤枉的!”
她眼神炙热,仿佛在期待什么好消息。
“暂无,不过我相信,我父亲不会做出谋反之事。”
听到这个消息,方若雪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放开对方。
还没等徐牧回过神,就开口说道。
“其实,徐启,就是被冤枉的。”
徐牧愣住了,呆呆地看向对方。
“啊?这就结案了,不应该来个什么大案彻查才能了解吗?”
方若雪听不见他的内心活动,自顾自地说道。
“那这么算下来,我手下和你父亲,还是旧相识。”
她望着星空,一字一句的将她所知道的事情讲出来。
那是个很普通的故事,普通到徐牧都找不到关键词来形容。
但那又是个很复杂的故事,复杂到徐牧听完了也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的父亲沉冤得雪。
洪武七年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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