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曦眼中不知何时闪出了水光,声音依然平稳:“我终于熬过了那几年。直至他病逝的一刻,我才真正松了口气。”“自此,我才放下心头重担。因为我知道,再无人能威胁我的性命。”“我自私凉薄,便是对自己的儿孙,也不如何疼爱。不过,我善于伪装做戏,总是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