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余引只是微笑着打量她。埋头他怀中,夔碧茹没说话。……与一众女眷告别后,余引来到郎名所在之处,二人旋即启程离开。时值正午,师徒二人皆身着灰黄色衣衫,腰间束扎,行走在人群之中,显得极为朴素。“徒儿,你可有替自己测算过命数?”郎名转头,微笑着问道。余引点头称是。“只是老师,徒儿有一事深感困惑!”余引略显迟疑地说道。“但说无妨。”郎名笑容温和。“倘若命数无法更改,那么人活着的意义究竟何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