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宏宇又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妈宝男,母亲的话对他影响很大。因此,他对何家喜的态度也变得时冷时热,有些犹豫不决。
这让何家喜心中十分恼火和无奈,但也更加坚定了要尽快拿下闫宏宇的决心。
刘美心和何常胜看到大女儿何家丽怀孕后过得如此幸福,李振华对她体贴入微,家里日子也越过越好,对这个大女婿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刘美心常常在邻里之间夸赞大女婿能干、疼老婆,言语间充满了自豪和骄傲。
何常胜也常常对人说,李振华是个好孩子,踏实肯干,有责任心,家丽嫁给他,是嫁对了人。
他们也时常让何家丽叫李振华回家吃饭,改善伙食,一家人其乐融融,充满了温馨和欢乐。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一九五九年底。
社会大环境也开始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市面上的物资供应不像以前那么充足了,粮店、副食品店门口时常排起长队,有些东西即便有钱有票也难以买到。
报纸上的宣传口号也越来越响亮,强调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
李振华虽然有系统每日签到作为后盾,自家生活暂时无忧,但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背后潜藏的危机。
他知道,接下来几年,将会是国家和人民都非常困难的时期。
他开始有意识地储备一些耐储存的物资,比如大米、白面、食用油、盐、糖等等,以备不时之需。
在物资开始有些紧张的时候,李振华的每日签到系统,真正成了他们这个小家庭的“定海神针”。
当别人家为了买到一点粗粮、一小壶油而四处奔波、愁眉不展的时候,李振华家里却能源源不断地从系统签到中获得“粗粮五十斤”、“菜籽油一小壶”、“白糖二斤”之类的补给。
他深知岳父岳母何常胜家人口多,日子肯定会受到影响。于是,他便时常以单位发福利、朋友送的等各种借口,悄悄地接济一下何常胜家,送些粮食、油盐、布料过去。
他做得非常隐蔽,从不显山不露水,以免引人注目或者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常胜和刘美心虽然也觉得李振华“弄”东西的门路有些太广了,但他们并没有多问,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感激着这个孝顺能干的好女婿。
何家喜眼看着市面上的东西越来越难买,价格也隐隐上涨,单位食堂的伙食也变得越来越差,心里充满了抱怨和不满。
她不像李振华有系统这个金手指,也不像大姐何家丽有李振华的精心照顾和暗中接济。
她开始抱怨社会,抱怨单位效益不好,抱怨物价太高,觉得自己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外部环境,却从不反思自己的问题。
她对闫宏宇也更加逼迫,认为只有尽快嫁入闫家这个“条件好”的家庭,才能摆脱目前的困境,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经济调整期的影响逐渐显现,市面上的物资愈发短缺,尤其是细粮和糖之类的营养品,更是难得一见,有钱有票都买不到。
但李振华的每日签到依旧给力,时不时就能获得“白面十斤”、“红糖一包”、“鸡蛋二十个”这样的好东西。
这些都优先供应给了怀孕的何家丽,确保她在孕期能够得到充足的营养。
何家丽看着丈夫总能“神通广大”地弄到这些在别人看来是稀罕物的食品,心中虽然也有些好奇他的“门路”,但出于对丈夫的信任和依赖,她从不多问,只是安心地享受着丈夫的照顾和家庭的温馨。
她觉得,只要有李振华在,天大的困难都能过去。
随着月份的增大,何家丽的肚子一天天隆起,行动也开始有些不便。
李振华对她的照料更加悉心周到。
他每天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妻子怎么样,陪她说说话,给她按摩因为怀孕而有些肿胀的小腿。
晚上睡觉,他会细心地为何家丽调整睡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他还特意去旧货市场淘换了一把宽大舒适的旧藤椅,经过他一番修理和加固,变得既结实又美观。他把藤椅放在窗边阳光充足的地方,让何家丽白天可以坐在上面休息、看书或者做些针线活。
他的体贴和爱护,让何家丽在艰难的时期也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和温暖。
何家喜与闫宏宇的关系,却因为她的急功近利和闫家的挑剔而进展得并不顺利。
闫宏宇的母亲王怀敏,对何家喜的家庭出身、工作单位都颇有微词。她觉得何家喜不过是个普通的售货员,家里也没什么背景,配不上自己那个在厂技术科工作、将来前途无量的儿子。
王怀敏为人强势而又刻薄,时常在闫宏宇面前数落何家喜的不是,比如嫌她穿着太招摇,不像个正经过日子的样子;嫌她花钱大手大脚,不会持家;还嫌她说话太直,不懂得讨好长辈等等。
闫宏宇又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妈宝男,母亲的话对他影响很大。因此,他对何家喜的态度也变得时冷时热,若即若离,让何家喜心中十分恼火又无奈。
她觉得,自己明明比大姐何家丽漂亮,比她会打扮,比她有心计,为什么就找不到一个真心实意对自己好,又能满足自己物质要求的男人呢?
何家丽怀孕中期,孕吐反应突然变得比较大,吃什么吐什么,人也消瘦了一些,精神也有些萎靡。
李振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带着何家丽去医院看了好几次,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正常的妊娠反应,让她多注意休息,吃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
正当李振华一筹莫展之际,每日签到再次送来惊喜。
“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一份‘缓解孕吐偏方(内含详细制作方法及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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