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做个假设。”裴竞琢眉宇愁凝,显得有些语重心长。他其实挺想让温蓠怀上的,可温蓠始终不愿,他也就不敢轻举妄动。裴熠词薄唇浅浅的沾碰杯口,琥珀色酒液象征性的荡漾两下,又悉数沿着水晶杯的杯壁淌回去。他浅尝辄止,眸底掠起谑意,却给出中肯的意见:“咱妈那么憎恨温蓠的母亲,岂会因温蓠怀上你的孩子而接纳她。现在可不兴母凭子贵那一套。”“况且,已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