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冒得猝不及防,又感觉顺理成章。聂惊荔心头打鼓,协议里写的条款都是针对他的,她哪里敢拿给他看?手指紧紧捏着那两份结婚协议书,她不知所措的看向裴竞琢。裴竞琢接收到她求助性的眼神,摘下鼻梁骨上的眼镜,捏捏山根眉心,口吻挟着少许严肃,朝着自家孽畜弟弟言道:“现在怎对阿荔这般上心?”“你先前不是说,不待见这个嫂子?今日为何如此关怀?”“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