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时轻时重,时缓时急。聂惊荔实在招架不住,只能被迫睁开水雾朦胧的眼睛,故作娇气道:“你亲疼我了……”尾音未落尽,上颚微微酥麻,迎接而来的,是更深刻的辗咬。咽喉几乎填满他炽烈的气息,聂惊荔瓷白的玉指抓着他的衣襟,欲控诉的话语变成羞耻旖旎的嘤咛:“唔……”清婉娇细的一个字节,使锁骨之下那道丰盈有致的弧线也暗暗起伏。裴熠词的心口越加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