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天的不公,别为难自己。”裴河宴眼中柔和。蓦地,温棠得到一丝慰藉。她对上裴河宴狭长的眼眸,心头也跟着产生了一股热流,这是她在裴河宴的眼中头一次看到另一面。说不感动也是假。“习惯了。”温棠将目光看向不远处:“时间会冲刷一切,等以后渐渐就会释怀了。”裴河宴心头一疼,将胳膊放在温棠的心脏处,细细感受着心脏的跳动,他道:“是吗。”“可是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