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脱下外套,双手拢了拢头发。“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回君悦蓝山。”裴河宴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嫌弃我多余?”温棠手一顿,随手扎了一个马尾,“不是。”“只是觉得很意外。”她看向车窗外的场景,雨水浸湿了车道,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叶散落在柏油马路上,路上的行人少的不能再少,继续道:“没想到您会亲自来酒宴门口接我。”裴河宴提醒:“扣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