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陛下。”
肖宁有一些微微的失落,不过他立刻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没事儿,陛下,跟我出生入死的这些兄弟们个个都是航行的好手,确定方向这种小事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就算是没有指南针或者罗盘,他们也能准确的指出方向。”
肖宁说的这些的确不是夸大其词,在最近一段时间内,萧绩主持了好几场水军的战斗演练,这些跟随肖宁的士兵们确实要比其他将士们要擅长水上作战。
“你们水军最近还需要抽出一批人手去羽林军那里学习如何使用青铜炮,朕有意将青铜炮装配在战船之中,这样水军的战斗力就会增长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萧绩仿照着自己前世之中近现代的水军作战方式,给战船上面加配大炮,这样既能够在水上取得战机,也能远距离的对陆地实施打击。
但是这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因为青铜炮的体积太过于巨大,而且重量也是一个难题,所以萧绩迫不得已要对青铜炮进行改造升级。
具体的制造图纸他已经连夜赶了出来,并交给了工坊去制作,这次他要用钢铁去取代笨重的青铜,这样不但兼顾了大炮的坚硬程度,而且能够使其变得十分轻巧。
提到了钢铁,那么冶炼钢铁的技术又是一个难题摆在了面前,不过好在萧绩并没有把前世之中学习的化学知识忘光,还是能够将目前的冶炼技术改良的。
“真的?我早就听说过那青铜炮威力巨大,甚至把北燕的金太吉都给炸死了!要是能够装在战船上,那么无论是什么敌人也不用惧怕了!”
肖宁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迫不及待的问道。
“陛下,您什么时候需要人?我马上就给您清点出来。”
“越快越好,这件事情不能耽误。”
“是!属下现在就去办!”
回到宫中,夜已经深了,张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养心殿之中,看到萧绩之后,她立刻笑着站起身来。
“陛下最近是不是很忙?忙到没有时间去看我。”
幽怨的语气让萧绩心中充满了愧疚感,他最近的确是忘了“照顾”张嫣,不然对方也不会在养心殿之中等到这么晚。
“原谅朕,这些时间因为高丽的缘故,要在工坊和水军之中来回,只有解决了这件事情,那么北燕才会真正的没落,不然,北燕始终都是一个威胁。”
萧绩捏了捏张嫣的玉手,笑着说道。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只有彻底的解决了北燕,大梁才会获得和平的发展时期。
“当然是陛下的正事重要,我最近只不过是特别思念陛下,于是才会在这养心殿之中等待着您。”
张嫣含情脉脉的看着萧绩,那双宛如秋水一般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不断的撩拨着萧绩肚子之中的欲火。
“思念?嫣儿是怎么个思念法?”
萧绩捧起了张嫣精致的脸蛋,像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端详着。
“陛下真是讨厌,明明知道还故意去问。”
张嫣不知道什么时候羞红了脸蛋,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贴到了萧绩的身上,浑身顿时变得燥热不堪。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朕来缓解一下你最近的思念……”
萧绩将张嫣直接拦腰抱起,温柔的放在了龙床之上。
“嫣儿,如果朕把韵儿叫过来一起的话,岂不是更加有趣?”
萧绩一脸坏笑的故意问道。
“这……这可不行,要是韵儿知道了,事情可就麻烦了。”
张嫣连忙拒绝了萧绩的提议,她可不想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变得那么狼狈不堪。
“那么今夜朕就先吃了你。”
养心殿之中的最后一丝光芒熄灭,只能听到微弱的吱呀吱呀的床响声……
次日,早朝。
萧绩神清气爽的坐在龙椅之上,经过了昨晚张嫣的洗礼,他整个人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目前的朝堂之上可谓是海晏河清,因为东山党式微,而最大的倚仗钱牧之又失去了首辅的地位,很长一段时间内东山党都别想着再翻起什么浪花来。
“陛下,听说您最近在筹备创建水军的事情,难道我们又要对北燕用兵了吗?”
兵部尚书南宫天一眉头紧锁着问道。
“正是,北燕一日不除,朕心间一日不得安宁,我大梁也一日不得和平,所以,这是大势所趋。”
萧绩微微颔首,回答道。
“恕在下直言,虽然目前我们的军事实力十分强大,但是将士们早就已经厌倦了无休无止的战争,臣的提议是,趁着北燕尚且没有恢复实力,我们也应该暂时休战,以逸待劳。”
一直以来,南宫天一都是坚定的中立派,虽然他作为兵部尚书一直都没有做出什么耀眼的功绩出来,但是好在他比较稳重,倒也没有闯下什么大祸。
“我大梁兵多将广,如果将士们感到疲惫的话可以退伍回家,但是战争是不得不打的,这关乎我大梁日后的发展,希望南宫尚书可以明白。”
“但是,战争影响的可不仅仅是战士们,就连百姓们也深受其苦啊,陛下,您的提议向来都是正确的,但是,经过了无数次大战的我们,是否要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休养生息呢?”
南宫天一或许是真的为国担忧,但是他的思想似乎出现了错误,与激进的萧绩完全不同。
“你要知道,我们在休养生息的同时,北燕也在紧锣密鼓的恢复着实力,如今高丽告急,我们必须前去支援,想必唇亡齿寒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南宫天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衍圣公突然开口说道。
“南宫尚书,你为百姓和将士们担忧老夫可以理解,但是陛下的旨意我们当然不能违背,如果没有陛下的指挥,难道大梁能够走到如今这一步?”
“而且,陛下实行的政策是以战养战,目前大梁的百姓们生活的十分富足,并没有什么繁重的赋税和徭役,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陛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