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柳青、武镜缘、赵林春三大高手越追越紧。
旧青衫虽没有回头,却根据风声已判断到那三个高手已在身后一丈左右。他丹田运气猛然向空中一跃,接着撑伞转身一气呵成,若鱼鹰般在空中回荡出一个完美的圆圈,眨眼间与空中的三个高手迎面相对。
短兵相接!柳青、武镜缘同时持刀劈下。赵林春则飞到旧青衫身后,举刀便砍。
腹背受敌,旧青衫丝毫不惧。他双手撑伞架住双刀,接着肩膀一抖抵着柳青、武镜缘向地面坠去。
“可恶!”赵林春一刀劈空。
旧青衫不再理会身后的赵林春,而是迅速腾出右手,接着急抖手腕连续两次扣动拨簧弩!
嗖!嗖!
两支劲弩破伞而出,径直射向柳青、武镜缘的咽喉!
“呃……”
“呃……”
距离太近,加之天色昏暗,且有铁伞掩护,柳青、武镜缘根本无法堤防,咽喉被双双贯穿。
“兄弟?”赵林春见柳青、武镜缘殒命坠地,突然一愣,接着若发疯一般杀向即将落地的旧青衫。
旧青衫左脚刚一沾地,接着就猛然一跺地面,在旋转腾空的同时右臂连续抖动,射出两支劲弩。
此时,赵林春刚刚落地。他还来不及腾空,已发现两支劲弩近在眼前。
赵林春来不及多想,急忙左右挥刀劈开两支劲弩,接着腾空一跃追了上去。
旧青衫以伞为剑,连刺带打,很快将赵林春兵刃打落,接着凌空一脚将其踹在地上。
“呃……”赵林春挨了一顿打,顿时恼怒不已。他不顾一切扑了过去,双手抓住铁伞死死不放。
旧青衫紧握铁伞,接着双臂猛然一抖,左右两臂各射出一支弩箭。近在咫尺的两支弩箭,一支径直奔向赵林春的面门,一支奔向他的胸口。
赵林春虽有防备,躲过了迎面一击,却没躲过胸口的那一支弩箭。
“啊!”赵林春惨叫一声,仍死死抓着铁伞。
“滚吧!”旧青衫气沉丹田,飞起一脚将赵林春踹出十丈远。
赵林春胸口血流如注,双手因强行挣脱铁伞也变得血肉模糊。他愤然将肩膀劲弩拔出,狠狠扔到地上,咬牙切齿道:“我要你的命!今天,你必须死!”
旧青衫浮在半空听得清楚,却一句话也没说,身形一晃扑向赵林春。
“兄弟莫慌,我们来也!”
公孙畅、曾年少二人持刀向前,将旧青衫拦在空中。
赵林春提刀还欲向前,李孝友一把将其拦住,道:“兄弟,你受伤了,不宜再战。你速速回城,禀告周将军!”
赵林春显然杀红了眼,道:“不诛此贼,难泄我心头之恨!”
李孝友道:“此人阴狠毒辣,不似寻常高手,应是训练过的顶级杀手。你已负伤,不宜再战,在这里只会令我们分心。赶紧去给周将军报信吧!”
“咳……”赵林春怒叹一口气,捂着胸口急匆匆跑向城门方向。
待赵林春走远后,李孝友也加入战局,与公孙畅、曾年少将旧青衫拉住。
“啊!”
旧青衫正思索着破敌之计,突听得远处一阵惨叫传来。
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曾年少三人听到厮喊,第一反应是赵林春出事了!
趁公孙畅三人一愣神的功夫,旧青衫飞起一脚踢向旁边一棵胳膊粗的小树。
呼!那个树被懒腰踢成两段,上段的树干伴着狂风呼啸着砸向公孙畅等三人。
“不好!”李孝友大喊一声,急忙双手持刀冲了过去,却被断树结结实实砸倒在地。
“呃……”李孝友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鲜血。遭受如此重击,他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幸亏李孝友拼死向前,将断树拦下,给公孙畅和曾年少留出反应时间。那断木虽被拦截过一次,但余威犹在,公孙畅和李孝友不敢大意,直接原地一跳躲开了断树砸击。
旧青衫迅速左右观瞧,接着双臂齐举,各向公孙畅和曾年少射出一支弩箭。
“当心!”公孙畅招呼一声,与曾年少急忙挥舞兵刃,各自将弩箭拨开了。
“哼,不过如此!”旧青衫不再攻击,转而往后一跃,接着撑伞于身前,以伞为盾护着自己。
趁此间隙,公孙畅和曾年少急忙向前,将李孝友扶了起来。
李孝友满口鲜血,胸口亦闷痛难忍。他死死盯着旧青衫,对公孙畅和曾年少低声说道:“他双臂皆有暗弩机关,之前已发射了八支。一副拨簧弩最多装五支,他现在最多只剩下两支弩箭了……”
曾年少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若能骗他使出最后两支弩箭,那胜算就大了。”
公孙畅面色严峻,道:“不可大意!此人绝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旧青衫见三人迟迟不动手,遂主动向前,道:“你我本无仇怨,何必斗个你死我活呢?不如就此作罢!”
“呵呵!”李孝友冷笑一声,道:“之前被你杀害之人,皆是与我喋血沙场的兄弟。虽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你害我兄弟,我岂能饶你?”
“唉……”旧青衫听闻此言,顿时有些消沉,道:“这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安禄山和史思明!”
“怎么不说该怪昏庸的李隆基?”曾年少说罢,第一个冲了过去。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