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居然还是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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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江寒的话,玉琴眼神几欲喷火道:"你休想!"

江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容道:”看来你是忘了刚才的教训了!"

他缓缓起身,冷笑道:“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

玉琴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了门框!

"我……我涂就是……”她咬着嘴唇颤颤巍巍道。

以江寒这阴晴不定的性格,保不齐他会再朝自己动手!

她躯体娇贵,若是被江寒真打出个好歹,龙凤殿下恐怕就不要自己了!

江寒冷笑一声,解开衣襟,露出遍布淤青的上身。

那些伤痕新旧交错,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渗血,触目惊心。

如此痛楚,全都是管家殷浩和其他仆丁所为!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江寒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玉琴颤抖着打开青瓷小瓶,倒出一些药膏在手上,那药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

她伸出手,刚要触碰到江寒的身体,却又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江寒一家本就是猎户,从小他的身躯便被锻炼得无比坚韧,比娇生惯养的徐龙凤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若非如此,前身又怎能挨得住殷浩那惨绝人寰的殴打?

眼下,玉琴看着男人那肌肉隆起,线条优美,纵横交错着数道伤痕的身躯,竟是下意识的微微脸红!

怎么?故意磨蹭?"

江寒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吓得玉琴浑身一颤!

"没,没有……"

她结结巴巴地回答,再次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江寒身上的淤青处,动作生硬!

随着药膏涂抹全身,江寒顿时闷哼一声,原本未曾发作的伤口此刻火辣辣地开始胀疼!

"嘶——!"

他眉头紧皱,额头上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玉琴见状,手上动作下意识地轻了几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担忧,却又很快隐没了去。

半个时辰后,两瓶药膏已经见底,江寒的身躯也因充血而变得格外殷红,甚至有些地方又重新渗出了血!

好在这些痛苦没持续多久,再加上江寒的意志力还算强,全程他都没多哼一声!

玉琴也很惊叹江寒的忍耐力,她不由带入了徐龙凤,若是让他来,恐怕随便一个伤口,都要疼得好几天都下不来床吧……

在她发呆之际,江寒已经重新穿上了那件衣衫,他回过头,由下往上望去,眼神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只见他的眼前呈现的首先是一座汹涌的玉峰,轮廓之大竟是令江寒第一时间没能看清玉琴的脸!

"这狗日的徐龙凤真是会享受,连找的侍女都是如此极品!"

江寒站在心中暗暗骂道!

记忆中,玉琴这女人来到京城后也没少对自己尖酸刻薄。

如果殷浩是真真切切的棍棒加身,那玉琴就是那一道道阴冷的毒针,每时每刻都在折磨自己!

让他穿破旧且不合身的衣服,睡在冰凉的地板上,还有吃发馊的食物整整泄了三天三夜……

玉琴察觉到江寒的目光,脸上顿时浮现厌恶之色。

她迅速后退几步,双手护在胸前,眼中满是警惕与轻蔑!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能翻身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卑贱的冒牌货。"

说罢,她作势就要往门外走。

江寒瞬间出手,一把抓住玉琴的手腕,将她用力扯了回来。

药效开始发作,他感觉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但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玉琴惊呼一声,差点摔倒在地!

"你又想干什么?“她惊恐又愤怒地喊道。

"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就走?"

江寒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这些日子你如何对我,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手上的力气加大,玉琴疼得皱起眉头!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玉琴拼命挣扎,但江寒的手如同铁钳一般,让她无法挣脱。

"还记得那次我饿了好几天,你却故意把饭菜打翻,还笑着看我挨饿吗?"

江寒的眼中闪烁着怒火,"还有你把我原本就单薄的被子扔到外面,让我在寒夜中冻得瑟瑟发抖!"

玉琴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想到江寒会把这些事一件件说出来。

"那又怎样,你不过是个替代品,就该受这些!"她嘴硬地说道。

"很好,既然你这么觉得,那从今天起,你就好好尝尝被人掌控的滋味。"

江寒猛地将玉琴推倒在床上,玉琴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想要爬起来,却被江寒死死按住!

"你……你不能这样,我是世子殿下的人!"

玉琴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那你睁开眼看看,我是不是世子殿下!"江寒怒笑道。

往昔所受的屈辱让他此刻只想尽情地报复!

他开始撕扯玉琴的衣衫,玉琴拼命反抗,双手不断挥舞,试图推开江寒,但她的挣扎在江寒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不,不要!"

玉琴泪流满面,可江寒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息,玉琴的哭喊声和江寒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

翌日。

"啊——!"

一道羞愤的声音划破整座王府!

玉琴蜷缩在床榻最里侧,锦被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布满抓痕的肩膀!

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的杏眼里此刻蓄满泪水,红肿的唇瓣不住颤抖。

"畜生……你这个畜生……"

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死死揪着被角,指节泛白。

江寒站在床边系着衣带,晨光透过窗纱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与玉琴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他神色平静得近乎冷酷,仿佛昨夜那个暴虐的人不是他。

江寒瞥了一眼床榻,发现整洁的被褥之上竟有一滩殷红血迹!

居然还是个雏……

他没想到这玉琴在徐龙凤面前呆了那么久,居然连身子都没破!

怪不得昨晚她反抗得如此激烈,原来有这么一层关系。

看来这徐龙凤果然对玉琴这女人青睐有加,连碰都舍不得碰,刚好还便宜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