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司已经走了,后院的戏台已经重新唱起来,先前的紧张似乎一扫而空。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儿们更耐不住围着茶花观赏。翟老夫人也渐渐恢复了心神,喃喃说:“祖宗保佑。”说罢又仆妇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不懂事的孩童,知道这件事绝不是单凭祖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