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亭没搭理他们俩的官司,放下腰刀,又拿起一张角弓,试着拉了拉。弓身没啥劲道,回弹也软绵绵的。“刘监丞,我大乾每年拨给兵仗局的银两,数目可观。造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个水准?”陈望亭声音不高,却让人听着心里发凉。刘监丞额角开始冒汗珠子:“陈大人,这已经是尽力了。材料、人工,哪一样不要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陈望亭听着这话,心里直乐。这老油条,三句话不离钱,明摆着是在哭穷,暗示拨款不够。实际上,怕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