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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正式授予勿言医学博士学位!”在博士毕业典礼上,勿言流下了十年以来的最后一滴眼泪。

随后,勿言因为“基因导向”这篇文章的发表,接到了美国进修的通知!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韩静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

“让我考虑一晚上吧,院长。”

“勿言,你一定要好好斟酌一下,基因导向的其他研究人员都因为采取了你这个新人的文章,一直有些不满,这次把这个名额给了你,更是心中充满了怨气,学校还是希望你去继续深造,更好地进行这方面的其他研究。”

“好的,院长,让我再考虑一下吧,明天给您答复。”

勿言下班走到家楼下,家里的灯一如既往是亮着的,此时已凌晨1点了。

“你去吧!勿言,我们的婚礼可以推迟到两年后举行。”

“可是,一城才4岁,而且我们这个孩子都还没有出生,我怎么可能抛下你们不管,自己跑去美国去;你陪了我八年,我却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给你。”

“没事的,有爸妈照顾着的,而且还有刘锦他们帮衬着。你别忘了,我当年也是有女汉子之称的,至于一城,有你爸妈看着,有什么不放心。”

“可是……”

“可是什么啊,我们当初领证的时候,你就答应我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爽快一点的。”

“谢谢你,韩静,这辈子能有你相伴,真好。”

天亮了,勿言出发了,虽然彻夜未眠,但是心头总有一股暖流在回荡。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正在被卷入一场惊天的阴谋。

勿言走后的某天下午,韩静突发腹痛,可是勿言爸妈都出门了。无助的韩静只能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大厅,准备拨打医院电话,可是,此时的韩静到达大厅都是比较困难的,更别说拨打医院的电话了!这时门铃响了,是刘锦,每天下午的这个时候,他都会来看韩静,并且给她带许多好吃的。按了许久的门铃,都没有人过来开门,这让刘锦开始着急了,连忙拨打起了屋中的电话,至于韩静的手机早已经被勿言爸给暂时收了起来,因为他认为电话的辐射对胎儿有较大的影响。屋中电话响起,可依旧没人接听;韩静这时意识到应该是刘锦来了,立即把身边的花瓶打碎,刘锦知道,应该是韩静出事了。不停敲打门窗,似乎成了现在刘锦唯一能做的了,可是敲破了手指也无济于事。可能是他敲打门窗的声音惊动了一楼的小区保安人员,得知情况后的保安立即过来撬开了大门,并向小区业务委员询问了勿言爸妈的电话,并立即通知了他们。刘锦进门后二话不说抱起韩静就往外面冲,并拜托保安等勿言爸妈回来后告诉他们待会直接去学校的附属医院。

到达医院时,已经是下午5点,这时的韩静早已经晕了过去,医院的苏医生看此情况,马上安排韩静进了手术室行剖宫产手术;一个小护士去库房拿新生儿记录单,看见他还坐在楼梯口的凳子上玩着手机,那个似乎有些年纪了的中年大叔,这些天都是这样坐着,从早上8点一直坐到下午5点,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因为即将临产,小护士也没有多想,只是瞟了他一眼。

“韩静家属”“韩静家属”,苏医生叫了几声,都没有人答应,这就奇怪了。

“刚刚送患者过来的那个小伙子勒?”苏医生问遍了周围的护士,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没办法,苏医生只有等韩静醒来后,再询问家属的联系方式;5:30时,勿言爸开着车带着一成赶往医院,可是被一辆黑色轿车撞到,幸运的是爷孙两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勿言爸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韩静和勿言那即将出世的孩子,可是那辆黑色轿车的车主反而纠缠不休,说是勿言爸没有好好开车,自己明明是在直行,勿言爸是转弯行驶,怎么说自己也应该先行,要求勿言爸负全部责任,赔偿50万;事实上,那辆黑色轿车就算是新的也值不了几个钱,说是医药费的话,那个车主连简单的擦伤都没有,反而是勿言爸右手臂上有了一条很长的划痕。

“这卡里有60万,另外10万算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密码上面有。”勿言爸这一举动吓坏了围观的群众,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辆黑色轿车车主根本就是在碰瓷,甚至有的人认为这个老头子是有点阿尔茨海默病吧,自己受伤了不说,还白给对方这么多钱。

“不行,你们还不能走,我怎么知道这卡里是否真的有60万。”这个黑色车主急了,生怕勿言的爸爸离开,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似的。

“那你想怎么办?”

“你必须陪我去医院,谁知道我有没有内伤,然后再用这张卡付款,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钱。”

勿言爸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毕竟韩静和他孙女还在医院等他了!可没想到这轿车车主故意去了相反方向的医院,这可把老爷子急坏了。

到了下午6:30,“苏医生,刚刚那个产妇账户上是0元,药拿不出来啊!”这是护士第4次来和苏医生说这个问题了。

“先去借点药吧,费用的事,等她醒来了再联系她家属吧,硬是借不到药的话,我先去给她交点吧!”

“好吧,苏医生,药倒是能借到,就怕到时候病人跑了,前几个月不就有一个病人欠了3000块左右的费用跑了嘛!”

“没事的,这次这个情况不同,她是勿言教授的老婆,费用问题不用担心;对了,是给她安排的单人间吧!”

“嗯嗯,是的,主任从手术室下来的时候交代了的。”

过了一小会儿,苏医生准备去值班室休息了,毕竟已经连着上了36小时的班了。刚一躺下,手机就开始响了;

“苏立,好久不见。”

“你是?”

“现在成了大教授了,就忘了老同桌啊!”

“何逸,你不是移民美国了吗?”

“感谢大教授还记得我,我有小事一桩,不知道教授能帮忙不。”

“不要,你的事,从来就没有好事过。”

“教授,这就伤我的心了不,你桌子里面有张纸条,事情在上面都写得很清楚了,就拜托喽,小四月挺可爱的!”

“你想做什么,喂,喂!”

“嘟,嘟,嘟……”

苏立的老公前些天出差了,而苏立自己又要上班,所以自己的女儿就交给了一个保姆暂时带带;苏立立马给家里打电话,迟迟不通,她意识到出事了,但是还在值着班勒,这个时候也回不去啊!苏立接电话时异常的激动,惊动了护士站的护士,但是苏立也只能选择以“没事”两字搪塞过去,毕竟女儿“小四月”现在不知何方;

“勿言的女儿换你的女儿!”

“怎么办……”苏立反复地问自己。一头是自己的女儿,一头是老同学刚刚出生的闺女,

“苏医生,27床韩静的家属来了。”

“好,我马上就来”没办法,苏立现在已经不能过多地过多地去思考权衡利弊了,毕竟“小四月”是自己唯一的女儿,这回只能对不起老同学了,以后再来赎罪吧,带着这样的想法,苏立走出了医生办公室;苏立打算先把韩静的家属支开,毕竟接下来要用韩静她们家的小公主去换回自己的女儿。

苏立缓慢地来到了护士站,可以看得出,每一步都是比较沉重的;“韩静她家属勒。”来到护士站,除了护士,苏立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他直接去了27床,说费用待会就去交。”

“来的是韩静的谁。”

“他没说,只是过来说先去病房里看望一下,然后马上去交住院费用。是个比较小伙子,可能是她哥哥或者弟弟吧。”

“好吧,我去27床看看;对了,待会如果有人找我,你就说我去出诊了。”

苏立的话让护士感觉到很懵。“那待会要是来病人了怎么办?”

“来病人了当然来叫我啊!”

“好!”

苏立刚走,护士站电话就响了,不是来病人了,而是医务科的查岗。“今天值班的是谁?”

“是苏医生。”

“又是她值班啊,她现在在科室嘛?”

“在啊,现在在值班室休息了!”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护士心里还是挺无奈的,要不是苏医生平时对几个护士还不错,恐怕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吧。

此时苏立的心是乱的,她根本不知道怎样去面对韩静的家人,更或者说是不知道以后如何去面对勿言。“来的是谁,会是勿言的家人嘛?还是韩静的家人,我该怎么说,我该怎么做?能不去带走她的女儿吗?那我的女儿怎么办……”苏立不断地问着自己,她实在不想去做这件对不起勿言的事情,毕竟以前勿言那么帮衬过她。打开病房的门,苏立更蒙了,刘锦,居然是刘锦。

“刘锦,你怎么会在这儿?”

“苏立,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他勒;今天是我送韩静来的,她医药费都没交,我肯定要回来啊!”

“护士和我说,你把韩静送来就不见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人。”

“谁?”

“我相信你应该也接到了他的电话了吧。”

“何逸?”

“没错,就是他。”

“为什么?他为什么想要勿言的女儿,我记得当年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勿言是何逸关系最铁的朋友啊,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今苏立见到刘锦,就像见到自己的亲人一样,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办。对于现在这件事来说,她巴不得多一个人和自己去商量,因为勿言这个老好人实在是太好了,当初苏立的前夫出轨,带走家里全部的财产,是勿言拿出了自己一半的积蓄,帮助苏立赢得了官司,苏立才有如今安稳的生活,所以她根本不愿意去做这件伤害自己恩人的事。

另一边,勿言爸爸终于处理好了今天的这场“假”车祸,朝韩静所在的医院飞奔而来,此时的勿一城已经疲惫不堪,毕竟还只是个5岁多的小孩子,还经不起这么大的变故;

“27床着火了,快打火警电话”在打瞌睡的护士被周旁的病人们惊醒。火势蔓延得很快,护士们和赶来的保安们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27床病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心在疏散其他的病人与其家属,幸运的是,最后并没有什么巨大的人员伤亡,除了韩静与苏立。

勿言的爸爸赶到医院的时候,大火刚刚被扑灭。见到眼前被熏黑的住院大楼,勿言的爸爸只是默默在心中祈祷,然后带着一城迅速地往楼上赶,年迈的他完全不顾大楼里残留的气体所造成的呛咳,甚至还忘记了给5岁的一城做点防呛咳的措施。

“请问你见过一个叫韩静的人吗?她应该才做完手术。”勿言的爸爸见到一个穿白色工作服的人就这么问;“请问你见过我妈妈嘛?”见到爷爷的行为,一城也开始向见到的每个人这么问,可是,毕竟是在那种灾后的情况下,而且又还是一个小孩子,并没有一个人予以理会;一个小护士看见了,好像是刚工作的样子,看见勿言的爸爸带着一城到处游走,就把他们安排到了另外一栋大楼的患者家属接待室休息,并承诺会帮他们打听韩静的消息;

大约一个小时后,那个小护士抱来了一个婴儿。“这是你儿媳妇今天生下来的女婴,她暂时还没有下落,根据消防队反馈的情况,现在并不能判定她是否死亡,女婴很健康,你现在就可以把她抱回去,可以的话,留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吧,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们的。”

“好的,麻烦您了,感激不尽”老人跪了下来,这可把小护士给吓到了,刚工作的她哪见过这种情况,赶紧扶起了勿言的爸爸。

“叮、叮、叮……”第二天中午,勿言爸爸的手机响了,是那个小护士的电话。“怎么样,有我儿媳妇的消息吗?”电话一接通勿言爸爸就焦急地开始询问起来。“她,她……”小护士支支吾吾就是没办法说出第二个字,这下勿言爸爸更着急了。“快说啊!我儿媳妇到底怎么了啊!”这次,温文尔雅的大学老教授也绷不住了,开始狂躁了起来,语气也开始显得十分不耐烦。“她死了,好像是在大火中被烧死的,请节哀,老先生!”

“爷爷,怎么了啊!”看见爷爷情绪上的骤变,年幼的一城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事。

“一城你先出去和小伙伴们一起玩哈!爷爷这边有点事情谈。”

“好的爷爷。”很明显勿言爸爸是不想让自己孙子这么年幼就知道他妈妈没了。

年幼的一城此时是十分开心的,毕竟平常这个时候正在练习钢琴。

望着摇篮中的孙女,勿言爸爸对着她说“孩子,你妈妈生前最喜欢《左眼的秘密》这本小说的女主人公高寒姿了,所以我想给你取名勿姿。孩子啊!也希望你像高寒姿那样,最后的人生幸福快乐,这样的话,你妈妈在天之灵也会安息的。”

可谁也没想到,勿姿之后的生活与高寒姿截然相反。

   在勿言父母的悉心照料下,一城与勿姿开始健康地成长起来,似乎走出了1年前鬼火事件的阴影;之所以称之为鬼火,是因为到现在为止消防队并没有查出具体的起火原因,只知道疑似人为纵火,所以被医院的职工称之为鬼火。

   鬼火事件后,勿言父母并不敢直接将韩静去世的消息告诉勿言,也只是骗他说,韩静去了德国进修一线胃镜技术,这是之前韩静就答应她们医院院长的。

  “老头子,去菜场买点牛排吧,今天晚上给你们做牛排肉,一城爱吃,也给你改善一下伙食。”聊天语音落下,勿言爸爸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毕竟鬼火事件后,自己老婆就再也没做过饭了,一直是在自家饭店吃的。

  “走咯!我们小公主,给你哥哥买牛排去!”

此时的一城还在上学,也并不知道他前天无意间给奶奶提的爱吃牛排这件事,将会让他失去自己妹妹。

“咦,咋感觉那个人那么眼熟啊!”勿言爸自我呢喃道。“害,管他呢!得快点了,一城快放学了。”推着婴儿车的勿言爸加快了脚步。

 “这,咋卖!”

“老爷子好眼力啊,这是今天刚到的新鲜牛排,看您是老顾客,这剩下的,您100块拿走。”

 “小伙子,大爷不占你便宜,呐,大爷知道价格,该给多少就是多少!”付钱的时候,一辆黑色摩托冲了出来,由一个戴着面罩且身穿黑色T恤的人驾驶,他一手把着摩托车的方向,一手托起婴儿车的把手,迅速地从勿言爸身边开过。

  “你们是谁啊?快放开我孙女!谁来帮我拦住他们啊!”

  “哎,哎,哎……”毕竟勿言爸爸年龄较大了,没跑几步就开始喘个不停。因为摩托车的速度过快,周围的人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一起婴儿抢夺案件。勿言爸爸实在太累了,只能累倒在街道的地面上,好似晕了过去。

   “快打120和110。”此时周围的路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是哪?”

“这是医院,老爷子!”病床旁待满了警察,毕竟这是勿言的爸爸。

 “我孙女,快去救我孙女!”勿言爸刚醒没多久,就像周围的警察不停地重复这句话,十分激动。

  “您放心,老爷子,我们已经派出了警力搜寻。”领头的队长开始耐心地解答勿言爸各种问题。

“您放心,老爷子,您孙子我们已经去接了,并派了一定的警力保护,我们也怕那伙人也对您孙子下手。”

 “对了,老爷子,您看绑走您孙女的是他嘛!”

“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这右胳膊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他刚刚就从我面前经过。”

 “听我同事说,一年前你好像也跟一个右胳膊有疤的人发生过交通事故纠纷。”

  “是的,当时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那么晚才赶到医院,有可能我儿媳妇就不会死。”说到这,勿言爸握紧拳头捶向床面。

  “我第一次见老爷子这么生气!”“废话,你家小孩被绑了试试。”周围认识勿言爸的警察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怎么了爸?生病了?咋还住院了?”勿言打来视频电话,一开始老爷子是不想接的,毕竟不想让自己儿子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勿言说韩静与勿姿的事情。

“还是接一下吧,老爷子,你不接,勿教授只会越发担心。”旁边的警察队长不断劝导勿言爸,勿言爸才决定接这个电话,的确,警察队长所说的话在理。

“没事,买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路过的小伙子送我来的医院!”

“你也太不小心了,不过人家小伙子居然没有认为你是碰瓷的,也是难的!”不知道发生什么的勿言,想着开开玩笑应该会让自己爸爸开心点吧!毕竟看着自己爸爸一副苦瓜脸,谁也不会太好受。

“臭小子,只知道拿你爸开涮!”说这句话的时候,勿言爸眼睛里是含有泪水的。

“爸,你咋好像哭了,是不是一城又惹你了?”

“没有勒,我是刚刚眼睛里进了沙子,一城比你乖多了,你在那边咋样,还有多久回来?”

“我这边还真说不定,本来是明年就进修完成任务,但是我老师好像想让我在这边工作两年再回去。对了,爸,韩静咋样了?从德国回来没有?给她打了几个电话没接,消息也没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这么久没回来,”提到韩静,勿言爸的言辞开始有些吞吞吐吐了。

“应该.应该,当然不是了,臭小子,你出去将近三年,一个信都不给,你说她生气不生气。”

“啊!我以为你和妈帮我传话了,加上实验室的工作和医院的工作太多了,每天忙完基本也是在第二天一点,两点了。”勿言笑嘻嘻地挠了挠后脑勺。

“臭小子,你媳妇还是你爸和你妈的媳妇,你知道韩静生下勿姿有多辛苦嘛?你这小子肯定说谎了,你从小就是说谎喜欢挠后脑勺。”

“哈哈哈哈……果然骗不过我老爸。”

“勿教授,勿教授,13床病危……”这时勿言身旁突然传来某个中国护士的声音。

爸,不和你说了哈,记得帮我哄哄韩静,替我向妈和一城问好哈!

“滴.”随着视频电话的挂断,勿言爸眉头紧锁,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和自己儿子说韩静去世的消息,更不知道怎么和自己儿子说,勿姿被绑架的事情。

另一边,勿言正在病房走廊一头抢救患者。过了一会儿,另一头开始依稀出现一些白大褂的身影。

(以下对话在剧中场景为英文交谈,这里直接使用中文。)

“患者情况怎么样!”

“初步诊断为高钾血症导致的心搏骤停!勿言教授正在实施心肺复苏术等一系列抢救措施!”

“何逸,你来了啊!”此时的抢救已经完成!

“勿言教授好速度啊!”

“哈哈哈,毕竟何大教授来督导了,不快不行啊!”

“怎么样,吴教授,最后的靶向点找着没?”

“还没有勒,别说最后的靶向点了,前几个靶向点药物的载体都还没有找到。唉,技术难关一大堆,还需多多努力啊!”勿言太清楚何逸这个人了,可以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当初在学校大二的时候,何逸听说勿言和韩一城发了较高分数的期刊文章,变着法地从隔壁403寝室搬到了勿言所在的405寝室,开始和勿言他们打好关系,无论是从平常寝室带饭还是期末考试重点等方面,何逸都是主动给予勿言和韩一城力所能及的帮助,直至后来勿言和韩一城开始做基因研究时,何逸在某天以帮勿言和韩一城拿白大褂为理由,回寝室盗取了他们两基因课题的研究材料,并在最后,抢在勿言与韩一城之前提前发表了相关论文报告,因为这项报告,得到了美国进修通知,大四时就申请了提前毕业,拿到了毕业证书,并与爸妈移民了美国,在多年后的现在就任于勿言所进修的医院;(当年的405寝室其实是有4个人:勿言,韩一城,刘锦,还有后来搬进来的何逸。至于韩一城,之后不幸得了白血病,虽然是M3分型,但治疗干预得太晚,最后不幸去世了。总是怕父母,朋友担心他,也怕自己的妹妹韩静因为他的病情在托福考试上分心。后来,勿言为了纪念这位朋友,将自己与韩静的第一个孩子取名勿一城。)

“勿教授客气了,靶点成功的时候,可别忘记我这个小弟啊!”

“何教授谦虚了,说不定是你先找到这最后的靶点了!”

“那就共同努力喽!”说完,何逸拍了拍勿言的肩膀。

另一边,寻找勿姿的行动,警察们正在加紧进行中,可根据监控,来到黑衣绑匪经过的道路询问情况,路边上所有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没怎么注意,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没办法,警察们只能根据车牌号等等一些线索去搜寻,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收获。

勿言爸爸回到家中,看见勿言妈妈呆坐在沙发上。

“老太婆,你都知道了?”

“张警官打电话通知我了!”

“对不起!是我没用,连自己的孙女都保护不住。”

“害,我也有错,老头子,你难道不奇怪,医院起火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没有赶过来吗?而是第二天凌晨才来与你会合的。”

“没有,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地不来,毕竟那是咱们的儿媳妇和孙女。”

“说到底,也是我的错,不该与那个患者纠缠。”

“怎么了?”

“接到家里保安的通知,我就马上准备过去韩静所在的医院了。但是,突然来了两个患者,说是很担心,很担心自己的胎儿会出现问题,因为吃了我开的营养剂。我见她们神情,语态和穿着,以为她们是乡下来的,挺不容易,就仔仔细细给她们解释了一番,但最后不管我怎么解释都听不进去,说是听不懂。硬是东拉西扯到了晚上8点,后来我到医院时,医院起了大火,你们好像也不在了那。”

“唉,这事也不能怪你!谁知道会发生哪些事情了?”

“终于下班了!”连续工作了48小时的勿言常叹了一声,接着双手软趴趴地脱下工作服,清洗了双手,给双手消了毒,哼着小歌,往医院出口那儿去了。

“滴,滴,滴……”

“咋还是打不通了,小韩不会还在生我气吧!也不知道爸妈帮我哄哄她没?还有一城,不知道那小子有没有淘气……”就这样,勿言一直自言自语道了平常常去的咖啡厅。

“咦,那人好眼熟啊!”咖啡店旁边有所私立小学,勿言刚准备进咖啡厅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正在接孩子的女人。杵在原地的勿言想了很久,“罗思雨,居然是她?那陈金也在美国喽!”(对于陈金这个人,勿言再熟悉不过了。陈金原本是苏立的丈夫,现在应该算是她前夫了,而罗思雨就是陈金与苏立离婚的直接原因。为什么说勿言对陈金十分熟悉勒!当初陈金因为相信了罗思雨的一些言语,骗取了苏立的所有财产,对于与陈金的离婚官司,连律师都请不起,后来勿言下班时,看见苏立一个人在医院边喝闷酒,就和苏立聊了起来。苏立是勿言的大学同学,见到老同学喝闷酒,谁看见也会过去询问一下。这就得知了陈金与苏立的事,便立即给苏立转了一笔钱。后来,苏立通过韩静才知道,那可是当时勿言一半的积蓄。起初,官司是不怎么顺利的,对方律师唐燕实在是太厉害了,总能找到苏立这边话语的漏洞,所以一审,苏立这边毫无疑问地败诉了。后来勿言通过各种关系与唐燕建立起了沟通。当然,不是直接沟通,毕竟还在官司期间。勿言给唐燕讲述了来龙去脉,并承诺满足唐燕一定的要求。同样身为女人,唐燕十分气愤,最后答应了勿言的请求。随后苏立申请了二审,这次唐燕收起了一审的锋利言辞,苏立这边的律师才找到相应的解决办法,毕竟是业界大佬,唐燕的官司对手没有几个人敢做,这次苏立的律师都还是勿言的老朋友。最后法院判决,陈金归还一半家产,孩子小四月的抚养权也给到了苏立,之后苏立由原来苏婷立这个名字改名为苏立。后来她和韩静说,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想重新开始,意为丢弃原来那个让她恶心的家。)

“哟,吴教授,没想到你也在美国啊!”当然,此时的她说的是英文。

“是的,来进修!”勿言其实是心里犯怵的,因为罗思雨从事于医疗器械工作,是业界出了名的阴阳怪气与心狠手辣,与何逸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种。但她的业绩销售额一直排在顶头,所以老板也不好说她说,其实已经十分讨厌了,当然,老板娘更是厌恶。勿言此时说的是中文,勿言虽然人还不错,是苏立口中的老好人,但他从不惯着别人的臭毛病,特别是罗思雨这样的人。

“那也是巧得很,陈湘,来,叫叔叔。”

“叔叔好!”

“我还有点事,先失陪了!”此时勿言的手心全是汗,因为他不知道罗思雨想做什么,毕竟自己也算是得罪过她们一家子。

“大教授了,架子挺大啊!连小孩的问候,你都不回答一下嘛?”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刚刚想起科室还有事情,一下走了神,对不住了。”刚好,此时,勿言,来电话了。

我:

“好久不见啊!勿教授。”这个人的声音勿言根本是听不出来的,像是经过声卡处理过了一样。

“你是?”此时勿言是带有一点喘意的,毕竟他在极力向远离咖啡厅的方向奔跑。

“我是谁不重要,你猜猜韩静为什么不回你消息,也不接你电话?”此时勿言更慌了!

“你是怎么知道韩静的?你们认识?不会是她找来试探我的吧?你难道是她的闺蜜?苏立不会是你吧!”就像以前苏立说的一样,韩静就是勿言的某种开关,一提到韩静,勿言就会情绪十分的激动,不管是发生了好事还是坏事。

“你果然还是老样子,但是我想苏立和韩静应该没有机会再试探你了吧!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

“滴,滴,滴……”电话挂断了。

“喂,什么意思,喂,什么意思……”此时的勿言停下了脚步,一种恐惧被另一种恐惧掩盖,像是有一股强大的气流一般,直冲脑顶。

“那是勿言?”陈金此时开车来接罗思雨,因为勿言打电话时的声音注意到了他。

“是的,老公,他好像还是那么怕我。”说到一半,罗思雨注意到了自己的女儿正在集中注意听她和陈金的对话。

“小湘,你先上车,你不是还要听课吗?戴着耳机,把今天的网课作业听完,听完后,妈妈要检查的,检查不合格的话,你是知道后果的。”

陈湘当然知道后果,因为她和勿言一样,也害怕面前的这个女人,他所谓的妈妈!年仅六岁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她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亲生女儿。

“呵呵,要不是他,我们哪会有后面的苦吃,也不至于搬到美国来生活。”说到这,陈金锤了一次方向盘,使得方向盘发出了一声较长的鸣笛声。

听到鸣笛声的勿言,才反应过来,自己得赶快走了,不能再继续发呆了。

“别生气了老公,给你说个开心的事情,你看他跑起来像什么?”看着生气的陈金,罗思雨又开始了她最擅长的夹子音。

“像什么?”果然还是老样子,陈金依旧是吃这一套的,罗思雨的夹子音一出,啥脾气都没了。

“你看他像不像只正在逃跑的孙悟空?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们这些如来佛的手掌心。

哈哈,你放心他刚刚接的那个电话,就是另外一个如来佛准备收拾他了,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也说不定他要去下面和韩静,苏婷立做伴了!”

“韩静,苏?她们怎么了?”毕竟苏立是自己的前妻,陈金听到这番话,还是有点担心的。

“怎么?还是对苏婷立念念不忘?想旧情复燃?你看要不要,我送你过去?”此时趴在车窗上的罗思雨,在别人眼中是好看的,可在陈金眼中,像是美杜莎一般!

“不了,也只是随便问问,你知道我有点笨,没有理解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用理解,你后面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行,上车吧!小湘估计饿了!”

我:

“爸,韩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接我电话,甚至连个信息都不回?”快跑回宿舍以后,勿言顾不上休息,也顾不上处理自己身上的汗渍,便拨通了自己爸爸的电话,询问关于刚刚那通神秘电话的内容是什么意思!

“没,没怎么啊!”自己一向心大的儿子突然之间问起这样的内容,让自己有点猝不及防。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说话都结巴了,韩静到底在哪?”勿言越说越急躁,好像忘了正在和他说话的人是他爸。

“臭小子,怎么和你爸说话的,成了教授就可以质问你爸了?我结巴是因为嘴巴里面起了泡,刚刚擦了药,不好说话,怕擦的药被舌头蹭掉,既然你这么说,我也要和你说清楚,大不了待会重新擦药。臭小子,你自己惹了韩静又不哄,怪我们喽!女人要多哄哄的,而且生小姿的时候,你连一个问候都没有,你说,换谁不生气。”勿言爸也是个暴脾气,毕竟是个大学老师,气场还是在的。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咋的啦?又惹韩静生气了?”勿言爸知道他说的这个不可能,但是没办法,勿言临近进修结业,要处理不少事情,他不想因为韩静与勿姿的事情影响他,毕竟这个机会他等了10年。

“是这样爸,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说什么韩静和苏立再也没机会试探我之类的话,我以为韩静和苏立出了什么事,然后当时我又碰见了罗思雨,这给我吓得!赶紧往宿舍跑,现在到了才敢给您打电话!”听到韩静没啥事,勿言也没有多想,毕竟自己爸爸有什么不可以相信的,而且勿言这小子,一直以来心就特别大。

“罗思雨?我的天!她居然也去了美国,会不会是她在捉弄你,毕竟以前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听到勿言提到罗思雨,勿言爸打了个寒战,毕竟以前因为她差点死掉。

“也对,但是爸你还是帮我哄哄韩静吧!她和你通过电话没?对了,妈是不是又去医院坐诊了,叫她注重身体。一去医院工作起来,就啥也不记得了,像是没有我这个儿子一样。”

“行,你也注意身体!”挂断电话后,勿言爸迷惑了,会是谁知道韩静与苏立去世的消息,还特意去打电话告诉自己儿子勒?会不会有人在设计陷害自己儿子了?一系列疑问开始在勿言爸脑中浮现。想着这些问题的同时,勿言爸打开了韩静的手机。(当初因为韩静怀孕,勿言爸妈要求她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他们保管,以免手机辐射影响胎儿。)一打开手机,99+的电话,99+的信息,使得韩静的手机不停震动,毫无疑问这都是勿言的。勿言爸看到这些消息后陷入了沉思,因为他想帮忙回几条信息,从而让自己的儿子不会那么着急,但又不知道从何回起,怕回了之后,勿言更加激动地追问,那个时候,勿言爸就更不知道咋办了。

此时,勿一城正在幼儿园与小朋友一起玩耍。(勿姿出事后,勿言爸就把一城拜托给了自己的几个警察朋友照顾,一城平常的上学,放学,也是这几个警察朋友轮流接送保护,毕竟他们或多或少都接受过勿言的帮助。)

“静一静,静一静,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新转来的同学,凌颖,以后大家要和睦相处啊!”在幼儿园老师介绍后,下面的同学议论纷纷,议论最多的是几个男同学异口同声地说“好可爱啊!”

在自我介绍后,凌颖看见了勿一城,就径直走了过去。

“我能和你一起玩吗?”

此时,一城的脸是十分红的,结结巴巴地回答了一下,“当,当,当然可以”。

我:

“你叫什么?”面对凌颖的这番询问,勿一城的脸越来越红了。

“勿一城”平时大大咧咧的小勿一城,在此时回答自己名字时,却像个小姑娘一样。

“你咋脸红了啊!是不是喜欢我勒!你脸红的样子挺可爱的。”站在一旁的老师都惊呆了,不过想来也正常,毕竟小孩子们口中的喜欢怎么可能和大人们一样。

“是的,你这么好看,我当然喜欢你!”虽然勿一城一边说着喜欢这个转校生,但眼睛始终不敢直视她。

“你看看我嘛!咋老是低着个头!”

看见凌颖有些激动了,在旁边的老师开始过来救场。

“哈哈哈,我们的暴躁小哥也有害羞的时候?行了,凌颖,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嘛!以后大家熟悉熟悉就好了。”

此时凌颖是十分生气的,心里犯起了嘀咕,“要不是我妈说要对你好点,我才懒得理你。”

此后,凌颖虽然也只有6岁多,但在幼儿园的日子,没有一天不像大姐姐一样去照顾一城,无论是在课间玩耍、午间休息还是午间吃饭的时候。一开始幼儿园的老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但渐渐地她们也都感觉十分奇怪,明明是在幼儿园里认识的朋友,却表现得像亲姐弟一般。

某天,又转来一位小女孩,她叫“陈湘”。

勿言爸此时仍然在发呆中,因为他不知道咋办了!“你在做什么喽,老头子,刚刚叫你开门,叫了好久,一天不见,耳朵听力就这么差了?是不是耳朵里被耳盯塞严实了。”

被开门、关门声惊到,这时候勿言爸才从游离的神情中走出来,像是刚刚灵魂出窍完一般的表现。“瞎说啥勒!对了,老太婆,勿姿找到没,这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

“我刚刚下班的时候,刚好碰见了张队长,看见他抓了个人来医院,说是人贩子团伙的成员,追捕的时候,因为碰见他的反抗,误伤了他,所以带他来我们医院处理一下,我想应该快有消息了吧!”

 “唉!”听到这个消息后,勿言爸长叹了一口气。

“咋的啦?小姿有消息不是好事嘛?”看见长叹一口气的勿言爸,勿言妈有点疑惑了。

“当然是好事,老太婆。是这样,刚刚勿言给我来电话,说他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在暗示他韩静与苏立出事了,所以勿言他自己变得十分担心。”

“啊!那没有露怯吧!”此时的勿言妈变得十分焦虑了,额头上的皱纹也显现了出来。

“当然没有,毕竟我也是个大学老师,对自己儿子撒个谎,那不是小菜一碟,你忘了?当初在你眼皮底下藏私房钱,藏了5年你都没发现,要不是勿言这臭小子把我画的私房钱藏匿地点的图给你了,你应该也发现不了吧!”看见勿言妈开始焦虑,皱起了眉头,勿言爸下意识地调皮了起来,只为哄勿言妈的开心。结婚这么多年,只要勿言妈不开心,勿言爸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开心,毕竟怕她又想起自己女儿的死,也就是勿言姐姐的死。

“老不正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还开玩笑。”虽然勿言妈话语中透露着责怪,但其实脸上已经换上了笑容。

我:

给自己爸爸通完电话后,虽然勿言爸说韩静没出什么事,但勿言还是有点担心,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对了,勿姿,有那么半个月没见到了。勿言从床上迅速起来,走到书桌边,准备拿起手机时,停住了,因为自己爸妈年龄也不小了,万一再休息,岂不是打扰了俩老人家,于是勿言放下了手机,又躺下了,这阵子实在是太累了。

“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勒!”勿言心中又犯起了嘀咕。

“会是罗思雨,或是陈金嘛?”想起罗思雨,勿言不自主地回忆地回忆起了过去的往事。

那是勿言刚考完执医证时,罗思雨带着一位老人过来就诊,隐瞒了老人HIV的病史,然后当时的勿言也没有想那么多,毕竟是刚刚正式单独上班的小医生。后来,因为HIV病情的发展,使得老人在原有疾病的基础上继发了较严重的感染。后来才知道,那是罗思雨给他设的局。那时候多亏刘锦过来看望勿言,因为刘锦进修过1年传染病科,很敏锐地察觉出了,这个老年人的感染是在HIV的基础上继发而来的,如果不是这样,勿言可能要吃个很大的官司。

勿言帮助苏立赢得官司后,陈金不仅在财产上有了比较大的损失,他与罗思雨的事情也被暴露了出来,至此,罗思雨在单位上被戴上了各种骂名的帽子,她的父母的生活也受到了较大的影响,所以后来才有了勿言在美国见到罗思雨的场景。当然,从那场官司以后,罗思雨没有哪一天不是在记恨着勿言,以至于后来罗思雨帮着他对付勿言一家子。

罗思雨的恐怖不止于此,当年还没有勿一城的时候,罗思雨又用引诱陈金的方式,对着勿言的爸爸使用了起来,想制造点新闻,以告诉社会自己是清白的。当然,事先,罗思雨是想对勿言下手的,奈何勿言眼里除了家庭就是工作,用罗思雨自己的话说,勿言就是个死直男。

罗思雨,起先对勿言爸说,她是勿言的朋友,勿言爸相信了,毕竟,勿言帮苏立打官司的事情,勿言爸并不知情,也更不知道,这个罗思雨是陈金的情人。然后,罗思雨嘴又甜,哄得勿言爸十分开心,还答应和她出去散步。万万没想到,他背后面还跟着几个镜头,专拍各种错位照片。之后,这些错位照片成功得到了勿言妈手上,加上当时勿言姐姐的去世,勿言妈神经十分脆弱,就离家出走了,来到了河边。勿言爸为了防止勿言妈去做傻事,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很好地展现了一个旱鸭子呛水的样子。勿言爸先天肺部功能较差,那次真的差点要了勿言爸的命。(罗思雨给勿言设计的圈套远远不止这些,这也让勿言在之后吃尽了苦头。)

当然勿言万万没想到,自己姐姐的死,也是罗思雨一手安排的连环计其中的一环。换句话说,那时勿言以为自己姐姐的去世是自然意外。

回忆到这里,勿言睡了过去。

我:

“好久不见啊!勿教授。”这个人的声音勿言根本是听不出来的,像是经过声卡处理过了一样。

“你是?”此时勿言是带有一点喘意的,毕竟他在极力向远离咖啡厅的方向奔跑。

“我是谁不重要,你猜猜韩静为什么不回你消息,也不接你电话?”此时勿言更慌了!

“你是怎么知道韩静的?你们认识?不会是她找来试探我的吧?你难道是她的闺蜜?苏立不会是你吧!”就像以前苏立说的一样,韩静就是勿言的某种开关,一提到韩静,勿言就会情绪十分的激动,不管是发生了好事还是坏事。

“你果然还是老样子,但是我想苏立和韩静应该没有机会再试探你了吧!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

“滴,滴,滴……”电话挂断了。

“喂,什么意思,喂,什么意思……”此时的勿言停下了脚步,一种恐惧被另一种恐惧掩盖,像是有一股强大的气流一般,直冲脑顶。

“那是勿言?”陈金此时开车来接罗思雨,因为勿言打电话时的声音注意到了他。

“是的,老公,他好像还是那么怕我。”说到一半,罗思雨注意到了自己的女儿正在集中注意听她和陈金的对话。

“小湘,你先上车,你不是还要听课吗?戴着耳机,把今天的网课作业听完,听完后,妈妈要检查的,检查不合格的话,你是知道后果的。”

陈湘当然知道后果,因为她和勿言一样,也害怕面前的这个女人,他所谓的妈妈!年仅六岁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她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亲生女儿。

“呵呵,要不是他,我们哪会有后面的苦吃,也不至于搬到美国来生活。”说到这,陈金锤了一次方向盘,使得方向盘发出了一声较长的鸣笛声。

听到鸣笛声的勿言,才反应过来,自己得赶快走了,不能再继续发呆了。

“别生气了老公,给你说个开心的事情,你看他跑起来像什么?”看着生气的陈金,罗思雨又开始了她最擅长的夹子音。

“像什么?”果然还是老样子,陈金依旧是吃这一套的,罗思雨的夹子音一出,啥脾气都没了。

“你看他像不像只正在逃跑的孙悟空?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们这些如来佛的手掌心。

哈哈,你放心他刚刚接的那个电话,就是另外一个如来佛准备收拾他了,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也说不定他要去下面和韩静,苏婷立做伴了!”

“韩静,苏?她们怎么了?”毕竟苏立是自己的前妻,陈金听到这番话,还是有点担心的。

“怎么?还是对苏婷立念念不忘?想旧情复燃?你看要不要,我送你过去?”此时趴在车窗上的罗思雨,在别人眼中是好看的,可在陈金眼中,像是美杜莎一般!

“不了,也只是随便问问,你知道我有点笨,没有理解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不用理解,你后面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行,上车吧!小湘估计饿了!”

我:

“爸,韩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接我电话,甚至连个信息都不回?”快跑回宿舍以后,勿言顾不上休息,也顾不上处理自己身上的汗渍,便拨通了自己爸爸的电话,询问关于刚刚那通神秘电话的内容是什么意思!

“没,没怎么啊!”自己一向心大的儿子突然之间问起这样的内容,让自己有点猝不及防。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说话都结巴了,韩静到底在哪?”勿言越说越急躁,好像忘了正在和他说话的人是他爸。

“臭小子,怎么和你爸说话的,成了教授就可以质问你爸了?我结巴是因为嘴巴里面起了泡,刚刚擦了药,不好说话,怕擦的药被舌头蹭掉,既然你这么说,我也要和你说清楚,大不了待会重新擦药。臭小子,你自己惹了韩静又不哄,怪我们喽!女人要多哄哄的,而且生小姿的时候,你连一个问候都没有,你说,换谁不生气。”勿言爸也是个暴脾气,毕竟是个大学老师,气场还是在的。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咋的啦?又惹韩静生气了?”勿言爸知道他说的这个不可能,但是没办法,勿言临近进修结业,要处理不少事情,他不想因为韩静与勿姿的事情影响他,毕竟这个机会他等了10年。

“是这样爸,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说什么韩静和苏立再也没机会试探我之类的话,我以为韩静和苏立出了什么事,然后当时我又碰见了罗思雨,这给我吓得!赶紧往宿舍跑,现在到了才敢给您打电话!”听到韩静没啥事,勿言也没有多想,毕竟自己爸爸有什么不可以相信的,而且勿言这小子,一直以来心就特别大。

“罗思雨?我的天!她居然也去了美国,会不会是她在捉弄你,毕竟以前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听到勿言提到罗思雨,勿言爸打了个寒战,毕竟以前因为她差点死掉。

“也对,但是爸你还是帮我哄哄韩静吧!她和你通过电话没?对了,妈是不是又去医院坐诊了,叫她注重身体。一去医院工作起来,就啥也不记得了,像是没有我这个儿子一样。”

“行,你也注意身体!”挂断电话后,勿言爸迷惑了,会是谁知道韩静与苏立去世的消息,还特意去打电话告诉自己儿子勒?会不会有人在设计陷害自己儿子了?一系列疑问开始在勿言爸脑中浮现。想着这些问题的同时,勿言爸打开了韩静的手机。(当初因为韩静怀孕,勿言爸妈要求她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他们保管,以免手机辐射影响胎儿。)一打开手机,99+的电话,99+的信息,使得韩静的手机不停震动,毫无疑问这都是勿言的。勿言爸看到这些消息后陷入了沉思,因为他想帮忙回几条信息,从而让自己的儿子不会那么着急,但又不知道从何回起,怕回了之后,勿言更加激动地追问,那个时候,勿言爸就更不知道咋办了。

此时,勿一城正在幼儿园与小朋友一起玩耍。(勿姿出事后,勿言爸就把一城拜托给了自己的几个警察朋友照顾,一城平常的上学,放学,也是这几个警察朋友轮流接送保护,毕竟他们或多或少都接受过勿言的帮助。)

“静一静,静一静,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新转来的同学,凌颖,以后大家要和睦相处啊!”在幼儿园老师介绍后,下面的同学议论纷纷,议论最多的是几个男同学异口同声地说“好可爱啊!”

在自我介绍后,凌颖看见了勿一城,就径直走了过去。

“我能和你一起玩吗?”

此时,一城的脸是十分红的,结结巴巴地回答了一下,“当,当,当然可以”。

我:

“你叫什么?”面对凌颖的这番询问,勿一城的脸越来越红了。

“勿一城”平时大大咧咧的小勿一城,在此时回答自己名字时,却像个小姑娘一样。

“你咋脸红了啊!是不是喜欢我勒!你脸红的样子挺可爱的。”站在一旁的老师都惊呆了,不过想来也正常,毕竟小孩子们口中的喜欢怎么可能和大人们一样。

“是的,你这么好看,我当然喜欢你!”虽然勿一城一边说着喜欢这个转校生,但眼睛始终不敢直视她。

“你看看我嘛!咋老是低着个头!”

看见凌颖有些激动了,在旁边的老师开始过来救场。

“哈哈哈,我们的暴躁小哥也有害羞的时候?行了,凌颖,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嘛!以后大家熟悉熟悉就好了。”

此时凌颖是十分生气的,心里犯起了嘀咕,“要不是我妈说要对你好点,我才懒得理你。”

此后,凌颖虽然也只有6岁多,但在幼儿园的日子,没有一天不像大姐姐一样去照顾一城,无论是在课间玩耍、午间休息还是午间吃饭的时候。一开始幼儿园的老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但渐渐地她们也都感觉十分奇怪,明明是在幼儿园里认识的朋友,却表现得像亲姐弟一般。

某天,又转来一位小女孩,她叫“陈湘”。

勿言爸此时仍然在发呆中,因为他不知道咋办了!“你在做什么喽,老头子,刚刚叫你开门,叫了好久,一天不见,耳朵听力就这么差了?是不是耳朵里被耳盯塞严实了。”

被开门、关门声惊到,这时候勿言爸才从游离的神情中走出来,像是刚刚灵魂出窍完一般的表现。“瞎说啥勒!对了,老太婆,勿姿找到没,这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

“我刚刚下班的时候,刚好碰见了张队长,看见他抓了个人来医院,说是人贩子团伙的成员,追捕的时候,因为碰见他的反抗,误伤了他,所以带他来我们医院处理一下,我想应该快有消息了吧!”

 “唉!”听到这个消息后,勿言爸长叹了一口气。

“咋的啦?小姿有消息不是好事嘛?”看见长叹一口气的勿言爸,勿言妈有点疑惑了。

“当然是好事,老太婆。是这样,刚刚勿言给我来电话,说他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在暗示他韩静与苏立出事了,所以勿言他自己变得十分担心。”

“啊!那没有露怯吧!”此时的勿言妈变得十分焦虑了,额头上的皱纹也显现了出来。

“当然没有,毕竟我也是个大学老师,对自己儿子撒个谎,那不是小菜一碟,你忘了?当初在你眼皮底下藏私房钱,藏了5年你都没发现,要不是勿言这臭小子把我画的私房钱藏匿地点的图给你了,你应该也发现不了吧!”看见勿言妈开始焦虑,皱起了眉头,勿言爸下意识地调皮了起来,只为哄勿言妈的开心。结婚这么多年,只要勿言妈不开心,勿言爸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开心,毕竟怕她又想起自己女儿的死,也就是勿言姐姐的死。

“老不正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还开玩笑。”虽然勿言妈话语中透露着责怪,但其实脸上已经换上了笑容。

我:

给自己爸爸通完电话后,虽然勿言爸说韩静没出什么事,但勿言还是有点担心,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对了,勿姿,有那么半个月没见到了。勿言从床上迅速起来,走到书桌边,准备拿起手机时,停住了,因为自己爸妈年龄也不小了,万一再休息,岂不是打扰了俩老人家,于是勿言放下了手机,又躺下了,这阵子实在是太累了。

“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勒!”勿言心中又犯起了嘀咕。

“会是罗思雨,或是陈金嘛?”想起罗思雨,勿言不自主地回忆地回忆起了过去的往事。

那是勿言刚考完执医证时,罗思雨带着一位老人过来就诊,隐瞒了老人HIV的病史,然后当时的勿言也没有想那么多,毕竟是刚刚正式单独上班的小医生。后来,因为HIV病情的发展,使得老人在原有疾病的基础上继发了较严重的感染。后来才知道,那是罗思雨给他设的局。那时候多亏刘锦过来看望勿言,因为刘锦进修过1年传染病科,很敏锐地察觉出了,这个老年人的感染是在HIV的基础上继发而来的,如果不是这样,勿言可能要吃个很大的官司。

勿言帮助苏立赢得官司后,陈金不仅在财产上有了比较大的损失,他与罗思雨的事情也被暴露了出来,至此,罗思雨在单位上被戴上了各种骂名的帽子,她的父母的生活也受到了较大的影响,所以后来才有了勿言在美国见到罗思雨的场景。当然,从那场官司以后,罗思雨没有哪一天不是在记恨着勿言,以至于后来罗思雨帮着他对付勿言一家子。

罗思雨的恐怖不止于此,当年还没有勿一城的时候,罗思雨又用引诱陈金的方式,对着勿言的爸爸使用了起来,想制造点新闻,以告诉社会自己是清白的。当然,事先,罗思雨是想对勿言下手的,奈何勿言眼里除了家庭就是工作,用罗思雨自己的话说,勿言就是个死直男。

罗思雨,起先对勿言爸说,她是勿言的朋友,勿言爸相信了,毕竟,勿言帮苏立打官司的事情,勿言爸并不知情,也更不知道,这个罗思雨是陈金的情人。然后,罗思雨嘴又甜,哄得勿言爸十分开心,还答应和她出去散步。万万没想到,他背后面还跟着几个镜头,专拍各种错位照片。之后,这些错位照片成功得到了勿言妈手上,加上当时勿言姐姐的去世,勿言妈神经十分脆弱,就离家出走了,来到了河边。勿言爸为了防止勿言妈去做傻事,不小心掉进了河里,很好地展现了一个旱鸭子呛水的样子。勿言爸先天肺部功能较差,那次真的差点要了勿言爸的命。(罗思雨给勿言设计的圈套远远不止这些,这也让勿言在之后吃尽了苦头。)

当然勿言万万没想到,自己姐姐的死,也是罗思雨一手安排的连环计其中的一环。换句话说,那时勿言以为自己姐姐的去世是自然意外。

回忆到这里,勿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