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江彧骤然从繁乱的思绪中抽离,呼吸放缓几分,望向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强行把杂乱的心率控制住。“江彧,我浴袍没拿,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吗?”啪——脑中某根一直紧绷的弦似乎断了,心脏又开始不安分地躁动起来。“好。”他应一声,把衣柜里的浴袍拿出来,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津月。”玻璃门开了一条缝,伸出来一只雪白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