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本就与父亲不甚和睦,并不大信任,而今父亲身陷舆论,恐怕兄长心中亦有怀疑,不曾张口替父亲求情,倒也是符合他的性子。”谢玖低声道。赵行谨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你的事情,也不曾告诉他?”“告诉了。”谢玖颔首,但又道,“不过,并未说与父亲也有关系,只提及吴榷。”顿了顿,补充解释。“兄长性子有些冲动,倘若叫他晓得这些事,恐怕难忍愤恨,若是冲动行事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