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炕的屋子里温暖如春,熏香袅袅,可顾云真却觉得手脚冰凉,指尖被冻得微微麻木,鼻尖萦绕起今天在慕容老夫人屋里闻到过的那股子沉闷、压抑而又难闻的气味。在这宽敞明亮的屋子里挥之不去。“祖母,”顾云真对上了顾太夫人威严的眼眸,平静地说道,“孙女听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