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度的追问，黄秘书松下一口气，当即挂断电话，跟上林燃的步伐，离开馆内。一路上，两人无话，林燃似完全不受影响一般，指尖轻敲着膝盖，扭头看向窗外，不置一词。一直等到车开离魅影，快到市中心的时候，林燃这才开口，“去殡仪馆。”简单的四个字，黄秘书和司机互看了一眼后，保姆问了一句，“夫人，现在么？”“嗯。”林燃应答了一声。保姆一直记得顾霖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