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陈秘书把离婚协议书送过来的时候，林燃正在配合康复训练师正手部恢复训练。顾霖正站在康复训练室的等候区，等着林燃。“顾总。”陈秘书见此，走到顾霖身边，当即给顾霖打了一声招呼。顾霖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回头，他眸光依旧停驻在林燃身上，像是永远看不够一般。都这样了，也不知道要离哪门子的婚。陈秘书心头想着，默默地收回眸光，在看了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