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榻,满眼大红。我一把揭下遮挡视线的红色盖头,看向对面的熟人——眉眼清冷,积石如玉,列翠如松,眉心一点殷红的小痣,多了几分人气。“你怎么在这儿?许舒画说不知道你们去哪儿了,安屏烛呢?”我一连串的问题让顾危楼愣了下。他开口,一个个回答:“安师妹与我不在一处,她在外接应,另外中途在秘境的时候我们与许师妹走散了。”“在外?领域外?”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