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后背冷汗涔涔,手不自觉揉搓着衣角,声音发颤道:“你少来泼我脏水,你不过是见夏里有谢嬷嬷倚靠,想讨好她罢了。”茜草面有薄怒,并不同她争辩,只福身朝老太太道:“主子,婢子不曾有半句谎话,蝉衣和茵陈都可作证。”蝉衣微微低头,神色淡漠道:“茜草所言不假,那段时间只有我们三人在,银朱不曾现身,夏里也没有露过面。”她这话意有所指,茵陈听不出,只傻傻附和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