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往回倒带——其实也不用倒太多，毕竟九头蛇这群人喝高了的样子跟五分钟前没啥区别。史蒂夫踩着美国翘臀牌空降特效登场时，鹰眼的狙击枪已经给他们来了个武器封印术，托尼的装甲更是摆出了乖乖投降保平安的激光套餐。原本该是紧张刺激的特工大战，愣是让这群喝多了的超级士兵演成了醉汉摔跤锦标赛。
最离谱的是那个青年小哥，被美队盾牌拍晕前还嘟囔着：这酸菜味的芝士汉堡...比基地食堂强...乔斯蹲在旁边数着倒地人数，突然发现墙角的银发少女不见了——不是逃跑，是被寡姐像拎小猫似的拎到了审讯室，路上还顺道给她摘了修女帽，露出一张...嗯...缝合线比蜈蚣腿还整齐的脸。
嚯，这手艺，弗兰肯斯坦看了都得拜师。乔斯心里嘀咕，嘴上却没敢说，毕竟刚跟系统兑了嘴炮冷却剂，得省着点用。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得像医院急诊室，寡姐翘着腿坐在银发少女对面，活像幼儿园阿姨在等小朋友交作业。乔斯推门进来时，正听见少女开口：你们复联的人，是不是都自带傻白甜滤镜？
那声音...怎么形容呢？像生锈的铁皮摩擦玻璃，又混着点指甲刮黑板的魔性。寡姐难得失态地皱了皱眉，又很快恢复职业假笑：这位同学，你可能对我们有误解——旁边那位才是傻白甜预备役，刚拿了嘴炮突围奖呢。
乔斯翻了个白眼，刚想反驳，少女突然瞪他：别看我矮，我比你祖宗的祖宗还老。得，这读心术比系统还准。他这才注意到少女的身高——往多了算140cm，配着那张精致又带着缝合线的脸，活脱脱一个暗黑系芭比娃娃，还是被熊孩子拆过又强行拼起来的那种。
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唠嗑，尼克·弗瑞的独眼龙特效突然从门口飘了进来——说飘真不夸张，他走路悄无声息，跟装了消音器似的。那几个酒囊饭袋啥都问不出来，局长敲了敲桌子，独眼激光似的扫向少女，轮到你了，小...姑娘？
弗瑞刚往前挪半步，乔斯突然一个滑步挡在中间，姿势标准得像NBA球员防突破。局长，这姑娘我罩了！他梗着脖子，活像只护崽的老母鸡，拷问？不存在的！我们要用爱与和平感化她！
全场沉默三秒。寡姐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乔斯，你确定不是刚从迪士尼进修回来？弗瑞的义眼差点瞪掉：用爱？你咋不用彩虹屁把她吹晕呢？
少女倒是难得没嘲讽，只是冷冷地看着乔斯的后背，缝合线在灯光下微微反光。乔斯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硬着头皮继续表演：你们想啊，她这么可爱（？），这么娇小（？），一看就是被迫加入九头蛇的！说不定还是个隐藏的友军呢！
友军？弗瑞掏出个录音笔，听听这个——半小时前，这姑娘用德语骂我们是资本主义蛀虫，还说要把美队的盾牌熔了做铁锅。
乔斯脖子一梗：那是...那是文化差异！德国人的幽默你们不懂！他偷偷回头瞄了眼少女，发现她居然嘴角上扬了一下——虽然被缝合线扯得有点歪，但确实是笑了！
就在弗瑞准备掏出truthserum（真话血清）时，系统叮地跳了个弹窗：
【突发任务-舌战群儒（变种版）】
【任务目标：阻止弗瑞给银发少女打针，方式不限（建议使用：彩虹屁、道德绑架、即兴脱口秀）。】
【奖励：1000点作死之源 限定称号护花使者（暗黑版）】
【失败惩罚：强制观看《复联4》剧透100遍（含未公开删减片段）】
乔斯倒吸一口凉气——这惩罚比拷问还狠！他猛地转身，握住少女的手（冰凉，像抓着块大理石），对着弗瑞开始表演：
局长！您看她这双眼睛，像不像宇宙深处的黑洞？充满了故事！
您看她这头发，银白得像天使翅膀，只是被乌云遮住了！
还有这缝合线，多艺术！毕加索看了都得喊大师！
少女被他攥得直皱眉，寡姐已经笑到趴在桌子上。弗瑞的义眼闪烁着这小子怕不是喝假酒了的光芒：乔斯，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跟她关一起。
关就关！乔斯豁出去了，说不定我们能聊出个九头蛇内部八卦大全！比如他们基地食堂有没有糖醋排骨，比如红骷髅是不是秃头
够了！弗瑞终于投降，揉着太阳穴，行，不拷问她，但得关起来监视。还有你，他指着乔斯，下次再这么作死，我就把你扔给火箭浣熊当翻译！
弗瑞摔门而出，审讯室里终于安静下来。寡姐抹着笑出来的眼泪：乔斯，你这嘴炮技能点是不是点错天赋树了？
乔斯挠挠头，这才发现还攥着少女的手，赶紧松开。少女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缝合线在灯光下显得没那么狰狞了。突然，她小声说：谢谢你...虽然你的彩虹屁很烂。
乔斯愣了：啊？
还有，少女抬头，居然又笑了一下，这次缝合线没那么歪了，红骷髅不是秃头，他戴的是假发套。
寡姐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乔斯看着少女，突然觉得这张缝合脸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甚至有点像...被上帝不小心摔碎又拼起来的艺术品。
系统提示音又响了：
【任务完成！获得1000点作死之源！】
【解锁称号：暗黑守护甜心（效果：对暗黑系角色好感度 10%）】
乔斯看着称号描述，默默叹了口气：行吧，至少没被剧透《复联4》。旁边的少女突然递过来一块巧克力：给你，刚才看你跟弗瑞吵架时，肚子叫了。
乔斯接过巧克力，突然觉得这波作死...好像有点甜？寡姐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得，又一个被奇怪生物捕获的傻白甜。
夕阳透过审讯室的小窗照进来，给少女的银发镀上了一层金边。乔斯咬着巧克力，看着她脸上的缝合线在光线下闪着微光，突然觉得，或许下次可以试试用美食诱惑代替彩虹屁——比如问问她九头蛇基地的糖醋排骨recipe（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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