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砚木秋隆所说,两仪式的父母都已经在客厅等候。没有丝毫的激动神态。就好像回来的不是昏迷两年,失踪一年的女儿,而是从外面来的普通客人一样,仅仅是面对着他们跪坐在榻榻米上,两人的中间摆放着一个小茶桌。式拉着沈河,脱掉鞋子,走了进去。“父亲,我回来了。”很简单的一句话,而且是站着说的,甚至沈河想要入乡随俗跪坐下来的时候,都被她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