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踏入地狱厨房之前,乔治心中已有打算,但真正进入这里后,他立刻感受到了此地的独特之处——警方的话语权似乎并不比某些黑帮更有分量。
亚伦眼见自家已无法居住,只好带着卡洛琳找了一家旅馆暂住。而卡洛琳的住所仍在装修中,同样不适合入住。为了安抚失去家园的亚伦,卡洛琳表现得出乎意料地主动。
心灵受创的亚伦最终没能抵挡住这份温情。第二天清晨,亚伦醒来,望着身旁的美人,内心五味杂陈。他自嘲着:屠龙的勇士终成了恶龙。虽然曾对霍华德·斯塔克嗤之以鼻,但他还是步入了同样的境地。不过他坚信自己与众不同——霍华德·斯塔克不过是一台无所追求的播种机,而他则怀揣着自己的信仰和原则。
这样想着,亚伦的心情轻松了不少。正当卡洛琳苏醒之际,亚伦轻声笑了起来,正欲有所动作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局长乔治·史黛西一大早找上了门,亚伦接电话时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局长,这么早有什么事情需要您处理吗?”
乔治·史黛西没有注意他的语气,毫不迟疑地说:“攻击你家的那伙人,昨晚已经被捕了。”
亚伦猛地坐直了身子。“捕获到?这么迅速?”
他眉头紧锁。自己的住房被轰炸,他气得不行,但从没想过真能找到凶手。这里是地狱厨房,纽约最阴暗的区域。一夜之间就能破案,怎么看都不对劲。不过既然抓到了人,他肯定得去看看。
·史黛西见面后,这位刚上任的克林顿局长开口道:“那人是在一家酒吧里被捉住的。当时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完全没注意到我们的人。”
“刚干完一票爆炸案就跑去酒吧喝酒?胆子也太大了吧。”亚伦嘀咕了一句。
乔治·史黛西接着说:“确实有些凑巧,但这个人并没有犯错。他曾经出现在监控录像里,我们还在他的住所发现了一些作案工具。”
亚伦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接着乔治·史黛西开口说道:“依我看,这是黑帮对你的一个警告。这种事情在这儿很常见,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伦没给出明确答复。眼下,他家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监视了。再添几个警察?还是免了吧。要是这事真跟爱尔兰黑帮脱不了干系,他真心怀疑这些警察能有多大作用。考虑到地狱厨房里黑帮的跋扈,他甚至觉得来保护他的警察可能和黑帮勾结,为他们提供便利。
乔治·史黛西察觉到亚伦的怀疑态度,也没有太在意。他只是随口提了一嘴。这个亚伦·盖德身上隐约透着神秘,未必是值得信赖的人。他自己也不想调动警力去保护这种人。
进入审讯室,面对凶手,亚伦神情冷静地询问:“可以告诉我幕后主使是谁吗?”
那人冷笑一声,对他的问题不予理睬。亚伦瞥了一眼乔治·史黛西,后者说道:“此人叫贝克·瓦克尔,在一家金融公司任职。调查发现,他的私生活相当混乱,还涉及毒品交易。”
皮科尔默不作声。亚伦心里清楚,这人八成啥也不会说,继续追问也毫无意义。他今天来只是想大致了解情况,并没指望能从凶手口中得到有价值的信息。
亚伦向贝克·瓦克尔打听他所在公司的名字,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贝克·瓦克尔目送亚伦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眼底尽是不屑与嘲弄。
离开警局后,亚伦坐进车里,转头对身旁的卡洛琳说道:“查一查这家伙的底细,我想知道他是否与爱尔兰黑帮有关联。此外,那家金融公司的情况也得摸清楚。既然他们已经主动找上门来,我相信他们肯定有所图谋。”
卡洛琳点头应允,将小老板的要求记在心里。
在此同时,位于一栋建筑的最高层,一场特殊的会议正在举行。
坐在首席的是个身形瘦削的年轻人,但他眼中流露出的凶狠令在场众人不寒而栗。
此外,还有身材魁梧的俄罗斯兄弟,以及戴着面具的芬兰·库利等十多位纽约黑帮头目出席。
“诸位,对于新划分的市场份额,大家有何看法?”众人听罢,目光微微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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