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出来了！”
“呦呦哥！我爱你！”
“来一首最炫民族风吧！”
“呦呦哥来个呦呦。”
“寂寞寂寞是谁的错！”
好在曾凡的手机还算坚挺。
很快就缓过来了。
勉强看着滚动的弹幕。
曾凡很是高兴。
“老婆，看样子咱们的粉丝也不少嘛。”
方梦依也凑过来。
“哎呀，这是十万人了啊。”
“这是真实人数嘛？”
“感觉在鸟巢开演唱会也就五六万人吧。”
曾凡往左上角一看。
可不是嘛。
十万加。
而且还在不断地增加。
许多一看就是中老年粉丝的观众。
一直在发玫瑰和握手。
曾凡很高兴。
原来自己虽然过气了。
但是支持者也还有不少的嘛。
“欢迎欢迎。”
“欢迎各位朋友。”
“今天晚上不怎么唱歌了。”
“都过气了。”
“没什么人愿意听这种老歌了。”
下边弹幕不满意了。
“谁说你过气了。”
“我让我儿子揍他去！”
“我让我孙子去！”
“你可是天王啊，你重出江湖，我们都支持你！”
曾凡看得有点尴尬。
这些中老年粉丝别看说的中二。
但他知道中老年粉丝的实力。
只要说道，一般都能做到。
别跟大爷较真！
曾凡看着满屏幕的礼物。
顺手就把礼物开关就关了。
“不缺礼物啊。”
“大家不用送礼物。”
“当然大家送了的我后台统计统计。”
“到时候看看是捐了还是搞点什么活动。”
一看礼物关了。
观众反而不满意了。
“曾天王这是不缺我们的仨瓜俩枣？”
“天后呢！赶紧让天后出来。”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你不收礼物，你的奔驰谁来加油！”
“我给你95加满！”
“之前一直听盗版歌，现在有条件了来补票了。”
“欠你一张演唱会门票（爱心）！”
曾凡看着怪有趣。
他抽了两个弹幕随便聊聊。
就准备找人连线。
“我这连麦在哪呢。”
“是点这个吗？”
一点进去。
正在寻找pk。
屏幕分成了两半。
左边是曾凡，右边是一个小姑娘。
“哎呀妈呀。”
“哥们你有点眼熟啊！”
小姑娘看着不大，估计也就大学的年纪。
穿着小裙子，带着黄色假发。
“你这个我眼熟啊。”
曾凡笑了。
“你这不是陈泽吗？”
“老铁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知道陈泽啊。”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年轻人玩这个呢。”
那边小姑娘刚一笑。
直播间咔嚓一卡。
“唉，我直播间卡了...”
随即满屏的弹幕在小姑娘直播间滚动。
“曾天王点名了！”
“大军到此一游。”
“这小姑娘不错，长的很正。”
“就是比天后差远了。”
“小姑娘咋咋呼呼的，一点也不稳重。”
“天王点错了，你点的是pk，不是连麦！”
名为女装陈则（恩师陈泽）的小姑娘一看弹幕。
稍微一愣。
这天王是哪位？
姓曾啊？
不动声色用桌子底下的备用机搜索。
百度词条第一位。
东方传奇主唱！
蹭！
陈则眼睛瞪大。
好家伙。
真天王啊！
一下子神色就拘谨起来了。
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夹起来。
“欢迎曾老师视察直播间。”
“曾老师要点歌吗？”
“曾老师的歌我都很喜欢的。”
“曾老师要不要我给唱一首全是爱？”
那边。
曾凡看着弹幕。
敲了敲自己脑袋。
“点错了。”
方梦依笑了。
“你是真笨啊！”
“这都能点错！”
曾凡说：“之前也没试过。”
“点错了就点错了吧。”
“这小姑娘还好，还知道咱俩。”
“那点一首吧。”
“你唱全是爱吧。”
“你先唱着，我和粉丝连个麦。”
“你当个背景音乐，可以吧。”
陈则小姑娘当然没意见。
这是给她引流呢。
而且她也确实不是东方传奇粉丝。
这要是对话上有啥不对。
自己不得被人冲了。
曾凡点了一个粉丝连麦。
“喂喂，曾老师。”
一听岁数不小。
曾凡笑着说道：“您叫我曾凡就行。”
“我们也都是普通人。”
“咱们就平辈论交。”
那边大爷也改口很快。
“那行，曾凡，你起开。”
“你让梦依来和我们聊天。”
曾凡面色一僵。
弹幕和方梦依都笑疯了。
方梦依说：“你被嫌弃了！”
她拉开曾凡的椅子，自己坐在镜头前面。
“大爷，您好啊。”
“哎哟！你好你好梦依...我是你的粉丝好多年了。”
“你所有的歌我都听过。”
“当年还是cd的时候，我买过你们签名的全套cd！”
方梦依惊讶，“啊呀，赶紧您老的支持。”
“我记得cd挺贵的当时，一套要三四十呢。”
“没有给您当时的生活造成什么困扰吧。”
大爷说没有。
聊了几句。
大爷说：“我当年一直有个疑惑。”
“就是梦依你是不是被胁迫的。”
“当年那小子剃个光头带个墨镜。”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每次唱歌还都没两句词。”
“到年底分钱了，据说你们俩还平分。”
“你说你是不是被强迫的。”
“你要是被强迫的，大爷现在就叫人去救你。”
在一旁的曾凡无辜躺枪。
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看起来很不像一个好人吗？”
弹幕：“不像不像。”
“不是像不像的问题。”
“是当年我放学回家看到你，我指定绕两条街走。”
“我们班里的大哥都学你穿搭。”
曾凡无语了。
方梦依笑的前仰后合的。
笑了半天。
方梦依指着曾凡说道。
“其实我们当年出道的时候还是挺不容易的。”
“我是当时在申城，在申飘。”
“那时候曾哥已经开了自己的舞厅了。”
“我当时去舞厅做兼职，就是驻唱。”
“我从小音调就高，嗓子就亮。”
“曾哥就说，愿不愿意跟他组个乐队。”
“我说行。”
“我们俩就开始搞乐队。”
“没想到当年第一首歌，那个，月亮之上。”
“第一首歌就火了。”
“然后曾哥也没签经纪公司，就带着我。”
“我们两个自己搞。”
“一直到后来什么彩铃天王天后了。”
“那时候我们赚够了钱，就想着退休了。”
“现在也是生活比较无聊。”
“就想着看一看当时的粉丝现在怎么样了。”
“聊聊天之类的。”
弹幕听完之后。
大家都是一脑门问号。
“曾哥十几年前开舞厅？那不就是大哥？”
“果然是被胁迫的，梦依你被胁迫了就眨眨眼。”
“我豁出命去也要救你！”
大爷也很是感慨。
“那时候你们第一首歌的cd我就买了。”
“之后你们出一首我就买一首。”
“有许多唱片写着你们的名字。”
“但是我一听就不对劲，我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你们的。”
“那些假的唱片我现在还留着呢！”
方梦依和大爷又聊了一会。
那边小姑娘也唱完了。
方梦依和陈则聊了聊。
大概安慰了一下这个高中毕业就在网上闯荡的小姑娘。
就断开了pk，选择连下一个连麦。
这次上来的竟然是个年轻人。
听起来好像是大学生。
是个女的。
“那个那个...方姐姐，我有几个问题可以问吗？”
“可以啊。”
那个小姑娘好像在翻页。
似乎是记了笔记。
“就是，网上一直说你们是国家队。”
“说你们有编制，所以不能抛头露面。”
“每次出场也都是重要的救灾赈济场合。”
“所以一般情况下你们不开演唱会。”
“这是真的吗？”
“我听方姐姐你刚才没有说道这个编制的事情。”
听到这个问题。
方梦依愣住了，一边抠鼻屎的曾凡也愣住了。
两人对视一眼。
曾凡问道：“你啥时候有编制了？”
方梦依说：“我还想问你呢！”
“好啊，你偷偷摸了一个编制过来不告诉我？”
“你不知道我祖籍蒙东的，最看重的就是编制！”
两人化身十万个不知道。
都看向弹幕。
没想到弹幕比俩人还懵。
“什么？你们两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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