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紧握方向盘，目光如炬：“纽约。”
“纽约？！”艾玛惊得差点跳起来，“你疯了吗？那是神盾局和复仇者的大本营！”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陈默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们会想当然认为我们会逃往偏远地区，而不是直接闯入虎穴。”
艾玛摇头：“太冒险了！纽约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面部识别系统无处不在！”
“但那里也有数百万人口。”陈默目视前方，“人群就是最好的伪装。”
从黑寡妇那里获得的间谍技能让他想到了许多以前从未考虑过的隐藏和伪装方式。娜塔莎·罗曼诺夫可是世界顶级特工，她的技能和知识价值连城！
“我们需要伪装。”陈默迅速整理思路，“新的身份，新的外表，新的行为模式。”
艾玛叹了口气，不情愿地点头：“我可以帮忙。心灵暗示能让路人忽略我们，虽然无法持久。”
“很好。”陈默满意地瞥了她一眼，欣赏着她在阳光下闪耀的金发和精致侧脸，“我们还需要安全屋，资金，以及...”
“以及什么？”
陈默神秘一笑：“更多的能力。我有几个目标人物，正好都在纽约。”
艾玛脸色微变：“你还想吸收更多人的能力？”
“当然。”陈默理所当然地说，“力量永远不嫌多。而且...”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美丽的宠物也是。”
艾玛打了个寒颤，没再说话。
皮卡车疾驰在乡间公路上，陈默凭借黑寡妇的知识轻松避开了所有可能的监控点。一小时后，他们在一个小镇加油站弃车，偷了一辆不起眼的二手轿车继续前进。
夜幕降临时，两人已经行驶了三百多公里，接近纽约州边界。
“我们需要休息。”艾玛疲惫地说，“至少几个小时。”
陈默点头，拐入一家公路旁的汽车旅馆。这种地方通常不查身份证，现金交易，完美的临时落脚点。
“一间房。”他对前台昏昏欲睡的老板说，拍下几张钞票。
老板打量了一下这对“情侣”，暧昧一笑，递过钥匙：“207号房，拐角处。”
房间简陋但干净，一张大床，一个浴室，一台老旧电视。陈默锁好门，拉上窗帘，仔细检查房间每个角落确保没有窃听器或摄像头。
“你可以先洗澡。”他对艾玛说，自己则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
果然，画面上出现了他和艾玛的模糊照片，下方标题赫然写着：“危险逃犯，见到请报警”。
“他们动作真快。”艾玛从他身后看到画面，不安地搓着手臂。
陈默关掉电视：“更需要改变形象了。”
他从包里拿出刚才在加油站买的临时染发剂和剃须刀：“我会把头发染黑，刮掉胡子。你...”
他上下打量艾玛，目光在她傲人的身材上流连：“金发太显眼了，需要染成棕色。”
艾玛皱眉，但没有反对。她走进浴室，很快传来淋浴的水声。
陈默坐在床上，思考下一步计划。超级士兵的体质让他不觉疲惫，黑寡妇的间谍知识让他的思维更加缜密。他需要在纽约找到一个安全的落脚点，然后开始猎取新的能力。
“嘿。”
艾玛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陈默抬头，呼吸为之一窒。
她只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金发贴在雪白的肩膀上，水珠顺着修长的颈线滑入深不见底的沟壑。浴巾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你的染发剂。”她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需要我帮忙吗？”
陈默眯起眼睛，起身走向她。艾玛·弗罗斯特，心灵女王，世界上最强大的心灵感应者之一，此刻却半裸站在他面前，仿佛任人采撷的果实。
“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他警惕地问，怀疑这是个陷阱。
艾玛直视他的眼睛：“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潜力。你做到了不可能的事——在短短几天内接连击败X战警和黑寡妇。”她舔了舔红唇，“强者总是...有吸引力的。”
陈默冷笑，他不相信女人的甜言蜜语，特别是像艾玛这样狡猾的女人。但他也知道，欲望是最好的控制工具。
“那就帮我染发吧。”他坐到浴室的椅子上，将后背展示给她，“但别耍花招，我会知道的。”
“我怎么敢呢？”艾玛轻笑，柔软的指尖在他头皮上按摩，将染发剂均匀涂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相互依靠才能生存。”
她的动作专业而轻柔，但陈默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贴近他，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
“你为什么一直帮我？”陈默问道，“你本可以在任何时候逃走。”
艾玛的手停顿了一秒：“我说过了，好奇。你是个谜，陈默。一个我想解开的谜。”
染发过程漫长而暧昧，艾玛的手指不时划过他的耳后和颈部，带来微妙的电流感。陈默知道她在玩火，但他也乐于享受这个游戏。
终于，两人都完成了变装。陈默变成了一个黑发男子，刮掉胡子后显得更加年轻；艾玛则从金发尤物变成了棕发女郎，但依然魅力四射。
“现在我们看起来像什么？情侣？”艾玛调侃道，旋转身体欣赏镜中的新形象。
“像猎人和猎物。”陈默冷冷回答，“只是我还没决定谁是谁。”
艾玛笑容微僵，随即恢复自然：“聪明的猎人会伪装成猎物，不是吗？”
这个女人太危险了，陈默心想。她的每句话都像是陷阱，但又充满诱惑。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同时利用她的能力和...身体。
“睡觉吧，明天一早出发。”他命令道，同时打量着狭小的房间，“床只有一张，希望你不介意共享。”
“完全不介意。”艾玛微笑，慵懒地爬上床，浴巾在动作中松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晚安，陈默。”
陈默没有立即上床，而是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警惕地观察外面的动静。
“你不睡吗？”艾玛撑起身体问道，一边“不经意”地让浴巾滑落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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