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九头蛇的觊觎
纽约上空，残存的利维坦巨兽依旧在肆虐。
它们庞大的身躯每一次甩动，都伴随着数栋建筑的垮塌，扬起的烟尘几乎要将整个天空都染成灰色。
人类在这些钢铁巨兽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与脆弱。
一些人被这末日般的景象震撼得呆立当场，而另一些人的眼中，则闪烁着贪婪与算计的光芒。
神盾局三曲翼总部，秘密的指挥中心内，亚历山大·皮尔斯正通过多枚高空侦察卫星传回的实时画面，冷静地注视着纽约战场上的一举一动。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眼前这场关乎数百万人生死的战争，只是一场沙盘推演。
加密通讯频道突然接入，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皮尔斯，纽约的情况怎么样了？那些……‘大家伙’，还有活口吗？”
皮尔斯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冯·斯特拉克男爵，你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
是的，还有几头活蹦乱跳的，正给复仇者们制造不小的麻烦。”
冯·斯特拉克男爵语气一顿：“很好。
我要一具完整的利维坦尸体，越完整越好。
里面的外星科技，对我们的研究至关重要。”
皮尔斯眯起眼睛：“男爵，现在纽约可是全球焦点，想从那里运走那么大个东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尼克·弗瑞那个老狐狸，已经明确表示，反对任何使用核武器的提议。
宁愿相信他那支七拼八凑的复仇者队伍。”
“核弹？谁管他用不用核弹！”
“我们的目标只是尸体。”
冯·斯特拉克男爵哼了一声：“弗瑞的妇人之仁迟早会害死他。
至于复仇者……不过是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莽夫罢了，成不了大器。”
皮尔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会尽力安排。
不过，男爵，你要明白，这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代价好说。”
“只要能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皮尔斯结束了通讯，眼神重新投向屏幕。
他对弗瑞反对使用核弹的决定表示赞同，并非出于人道主义，而是因为一旦核弹洗地，很多有价值的东西，比如齐塔瑞人的武器残骸、飞行器，乃至利维坦的生物样本，都将化为乌有。
这些，可都是九头蛇未来崛起的重要资本。
至于复仇者计划，在他看来，不过是弗瑞用来稳定局势的次要手段，真正的棋局，远比这要复杂得多。
就在皮尔斯盘算之际，战场局势因一人的出现而再度发生惊天逆转。
陆宁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一头正在低空盘旋，准备用能量吐息摧毁一座避难所的利维坦巨兽下方。
他缓缓抬起头，双眸之中，两道炽热的金色光束骤然射出，如同神罚之矛，瞬间洞穿了空气。
精准无比地命中了利维坦巨兽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厚重装甲，贯穿了它位于胸腔内的巨大心脏。
利维坦巨兽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哀嚎，庞大的身躯在空中剧烈地翻滚挣扎，随后无力地向地面坠落。
然而，未等它砸向地面造成更大的破坏，陆宁已然腾空而起，单手抓住了它如同小山般的尾鳍。
“给我……滚回去！”陆宁低喝一声，手臂肌肉贲张，恐怖的力量爆发开来。
他竟以一人之力，硬生生止住了利维坦下坠的势头，随即像投掷标枪一般。
将这数万吨重的庞然大物狠狠地甩向了天空中的虫洞！
那头利维坦在空中划过一道惊人的抛物线，精准地撞入了虫洞之中，甚至还顺带撞飞了几只试图从虫洞中钻出的后续巨兽。
这一幕，不仅让地面上苦苦支撑的复仇者们和纽约市民目瞪口呆，也让通过卫星监控这一切的皮尔斯瞳孔骤然一缩。
“这是……什么力量？”皮尔斯喃喃自语，手指停止了敲击，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陆宁的表演还未结束。
悬停于半空，面对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的齐塔瑞军队，只是冷笑一声。
那些足以洞穿坦克的能量光束射在他的身上，甚至无法让他的皮肤泛起一丝涟漪，仿佛是在给他挠痒。
只是随意地挥手，或者释放出小范围的冲击波，成片成片的齐塔瑞士兵便如同被狂风扫落的树叶般，纷纷爆炸成漫天血肉。
在他面前，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齐塔瑞军队，简直不堪一击，脆弱得如同婴儿。
皮尔斯盯着屏幕中那个如同天神下凡般的男人，眼神中的震惊逐渐被一种炽热的占有欲所取代。
“如此强大的个体……如果能为九头蛇所用，不，是必须为九头蛇所用！”
他立刻通过内部通讯下令：“情报部门，给我查！我要知道这个男人的一切！他的来历，他的能力，他的一切！还有，想办法评估他的潜在弱点。”
与此同时，潜伏在世界各地的九头蛇高层也通过各自的渠道注意到了陆宁的存在。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强者，无疑打乱了他们原有的诸多计划。
将陆宁视为一个巨大的潜在威胁，同时也看到了控制其力量后可能带来的巨大利益。
一张无形的大网，开始悄然向陆宁撒去。
九头蛇决定，必须尽快派人与此人进行“友好接触”，以试探其底细，并评估将其纳入控制，甚至改造成九头蛇最强兵器的可能性。
陆宁并不知道，已经被九头蛇这头潜伏在阴影中的巨兽盯上。
此刻的他，正享受着万众瞩目，以及随之而来的丰厚回报。
一手创建的沃特公司，早已通过遍布全球的媒体渠道，将“祖国人”英勇作战的画面实时直播了出去。
在玛丽娜专业的公关团队操控下，经过精心剪辑和配乐的战斗集锦，更是如同病毒般在各大社交媒体上疯狂传播。
“祖国人！他才是真正的救世主！”
“太帅了！这才是超级英雄该有的样子！”
“复仇者联盟跟他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类似的言论充斥网络，陆宁的“人气值”如同坐了火箭一般疯狂飙升。
在他的视网膜一角，一个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半透明系统界面上，代表着“信仰值”或者说“喜爱度”的数值，正以每秒数万甚至数十万的速度暴涨。
这个系统，是陆宁最大的秘密。
它能够将世人对他的正面情绪，如崇拜、喜爱、信仰等，量化为具体的数值，而这些数值，则可以用来兑换系统商城中各种匪夷所思的神奇事物，包括但不限于血统、能力、道具等等。
陆宁最初抽中的新手大礼包，便是“祖国人”的模板和基础能力。
这让他拥有了超级力量、超级速度、飞行、热射线、超级感官等一系列强大的能力。
虽然相比起DC宇宙那位氪星之子正牌超人略有逊色，但也足以让他在这个漫威世界横着走了。
就在这时，纽约战场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一枚拖着长长尾焰的核弹，正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曼哈顿岛中心飞来！
显然，某些按捺不住的军方高层，或者说是世界安全理事会的某些成员，无视了尼克·弗瑞的警告，悍然动用了最终手段。
“核弹！是核弹！”地面上的人群发出了更加绝望的尖叫。
钢铁侠和雷神索尔试图拦截，但核弹的速度太快，角度也极为刁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宁动了。
他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下一秒便出现在了核弹的飞行路径上。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伸出双手，稳稳地托住了那枚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核弹头。
“快看！是祖国人！”
“他要做什么？他要阻止核弹！”
沃特公司的镜头死死锁定陆宁，玛丽娜在指挥中心内，语气激动地对着通讯器大喊：
“所有频道，给我把镜头推到最近！
我们要让全世界都看到，是谁在最后关头拯救了纽约！
是谁，阻止了这场更大的灾难！”
陆宁托举着核弹，手臂上传来巨大的冲击力。
能感受到核弹内部那极不稳定的能量。
陆宁眼神一凝，没有丝毫停留，双腿猛地发力，如同火箭般加速，带着核弹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高空中的空间虫洞。
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化作了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金色流星。
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道冲向未知宇宙深渊的金色光芒之上。
沃特公司控制下的舆论机器全力开动，无数媒体用最煽情的标题和文字，将陆宁塑造成了孤身一人拯救数百万生命的悲情英雄、无畏的救世主。
“他用自己的生命，为纽约带来了和平！”
“祖国人，人类文明的守护者！”
在无数人的祈祷与注视中，那道金色流光，连同那枚致命的核弹，一同消失在了幽蓝色的虫洞深处。
纽约，暂时安全了。
而“祖国人”这个名字，也彻底响彻了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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