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停机坪的血色盟约
三曲翼大厦，神盾局最高安全级别的部长办公室内，亚历山大·皮尔斯正凝视着一份关于陆宁的加密档案。
档案内容不多，但每一条都触目惊心：从纽约皇后区神秘崛起到斯塔克大厦的惊天一战，再到近期疑似与数个大型帮派的覆灭有关。
那些帮派的灭门惨案，手段利落，不留活口，现场往往只有残肢断臂和极致的破坏痕迹。
皮尔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这个陆宁，行事风格像极了九头蛇最推崇的模式——不择手段，以绝对力量达成目的。
如果能为己所用，必然是一把无往不利的利刃。
只是，这份力量太过强大，也太过不可控。
就在皮尔斯思忖之际，刺耳的警报预兆被陆宁以物理方式“掐断”了。
他知道，陆宁来了，比他预想的更快，也更直接。
神盾局总部的顶层停机坪，气氛凝重如冰。
数十名神盾局突击队员呈扇形散开，手中的重机枪和特制能量武器的枪口，死死锁定在停机坪中央那个身影——陆宁。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神态轻松，仿佛面对的不是致命的火力网，而是一群等待检阅的士兵。
交叉骨布洛克·朗姆洛越众而出，他那标志性的骷髅面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朗姆洛上前一步，手中的突击步枪纹丝不动：“你是什么人？擅闯神盾局总部，想干什么？”
陆宁微微一笑：“这话应该我问你们。
用这么多玩具指着我，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皮尔斯呢？让他出来见我。”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们就开火了！”
朗姆洛语气强硬，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皮尔斯此刻正站在办公室的单向玻璃后，默默观察着停机坪上的一切。
他想看看，这个陆宁的底气究竟何在。
陆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挑衅地扬了扬下巴，指了指那些黑洞洞的枪口：“开枪？我允许你们开枪。
让我看看神盾局的精英部队，到底有多少斤两。”
朗姆洛眼神一暗，他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敌人。
猛地一挥手：“开火！”
震耳欲聋的枪声瞬间爆发！
重机枪喷吐出密集的火舌，特制子弹夹杂着能量光束，如狂风暴雨般倾泻向陆宁。
然而，预想中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未出现。
子弹在接触到陆宁身体前一寸的地方便纷纷爆裂、变形、跌落，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钢铁壁垒。
能量光束也如同泥牛入海，消散于无形。
硝烟散去，陆宁依旧站在原地，除了身上的休闲外套被打出了几个破洞，露出底下古铜色的皮肤外，毫发无损。
陆宁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脸鄙视：“就这？神盾局的火力，连给我挠痒痒都不配。”
他眼神骤然变冷，双眸中红光一闪，两道炽热的射线爆射而出，如同两柄烧红的利刃，瞬间横扫过那些突击队员手中的武器。
“滋啦——”
金属熔化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那些特制的枪械在热视线面前脆弱得如同蜡烛。
枪管、瞄准镜、供弹系统在瞬息之间便被高温熔毁，变成了一堆堆冒着青烟的废铁。
突击队员们握着滚烫的残骸，纷纷发出痛呼，惊恐地后退。
陆宁的无敌防御和瞬毁武器的恐怖攻击力，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通过监控观察的皮尔斯，都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现在，轮到我了。”
陆宁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竖起三根手指：“我数三秒，不想死的，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三。”
突击队员们面面相觑，恐惧在他们眼中蔓延。
“二。”
陆宁脸上的笑容愈发冰冷，如同死神在吟唱。
“一。”
话音未落，陆宁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残影。
三名距离他最近，依旧举着已经损坏武器试图瞄准的突击队员，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无形的力量瞬间撕裂。
鲜血与碎肉如同绽放的死亡之花，将洁白的停机坪染上了一层刺目的猩红。
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住手！陆宁先生，请住手！”
皮尔斯终于无法再保持镇定，他快步从办公室内冲了出来，脸上强行堆起“热情”的笑容，仿佛刚才的血腥场面与他无关，“都是误会，一场天大的误会！
快，都把武器放下，退后！”
残存的突击队员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远离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陆宁转过身，看着皮尔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皮尔斯部长，你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别致。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皮尔斯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装镇定：“当然，陆宁先生里面请。
我们有什么话，可以坐下来慢慢说。”
“不必了，就在这里。”陆宁指了指脚下沾染的血迹，“我喜欢开门见山。
沃特公司的发展，需要九头蛇的支持。
我要你们动用一切力量，为沃特公司在全球的扩张铺平道路，清除障碍。”
皮尔斯眼神闪烁，心中快速权衡。
陆宁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硬碰硬只会招致毁灭。
他咬了咬牙：“陆宁先生，沃特公司本就是我们的重要合作伙伴，支持沃特公司的发展，符合我们的共同利益。”
陆宁冷笑一声：“很好。
其次，关于我的身份，以及我所做的一切，九头蛇必须替我保密。
如果外界有任何关于我不利的消息，我会默认是你们泄露的。”
“这一点请您放心，我们九头蛇的保密工作，一向是顶级的。”皮尔斯连忙保证。
陆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最后，在我需要的时候，九头蛇必须提供有限的协助。
当然，我也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你们一些‘惊喜’。”
皮尔斯听出了陆宁话语中的威胁与利诱，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深吸一口气，艰难地点头：“成交。
九头蛇会全力配合陆宁先生的计划。”
陆宁满意地笑了。
他享受这种将恐惧植入他人内心的快感，享受这种以暴力达成目的的直接与高效。
这才是“祖国人”应有的姿态。
至于身份暴露，人设崩坏？
那又如何。
大不了换个宇宙，重新开始一场新的游戏。
这个念头让他的行事更加肆无忌惮。
皮尔斯狼狈地指挥手下清理停机坪，心中却翻江倒海。
他必须重新评估陆宁的威胁等级，以及……如何利用这股不可控的力量。
远在另一处秘密基地的尼克·弗瑞，很快便通过安插在皮尔斯身边的眼线，得知了这次发生在停机坪的血腥会面以及双方达成的初步协议。
尼克·弗瑞独眼中闪烁着凝重的光芒，表情骤然严肃：“陆宁……皮尔斯……沃特公司……”
他低声呢喃着这几个名字，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皮尔斯代表的九头蛇与这个深不可测的陆宁搅合在一起，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沃特公司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目的？
陆宁的真实意图又是什么？
“娜塔莎的身份在上次事件中已经引起了九头蛇的警觉，不能再让她冒险了。”
弗瑞沉思片刻，做出了决定。
他需要一个全新的面孔，一个足够聪明、足够有魅力，也足够坚韧的特工，潜入沃特公司，接近陆宁，刺探情报。
很快，一份绝密档案被调阅出来。
照片上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特工，笑容甜美，眼神却透着干练与坚毅。
“任务简报已经发给你了。”弗瑞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女特工，“这次的目标是沃特集团的CEO，陆宁。
我要你利用沃特公司秘书招聘的机会，尽可能地接近他，查清楚他与皮尔斯交易的全部内容，以及沃特公司的真正目的。”
金发美女特工用力点头，眼神坚定：“明白，长官。
我会完成任务。”
弗瑞看着女特工带着资料离开的背影，目光深邃。
他亲自挑选并指导这名特工，就是希望能揭开陆宁身上那层层迷雾，看清这个突然崛起的“祖国人”，究竟是人类的守护者，还是一个更大的威胁。
这场牌局，必须小心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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