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几乎是完好无损的。或者也不能这么说。区别就是它在你的记忆里原本是什么模样。对于约翰来说,这掉了漆的砖墙、满是油渍的地板和几乎一踹就碎的生锈房门便是它们原本的模样。那一段最艰难的日子里,利物浦的就业每况愈下。约翰的老爹不得不去同样濒临倒闭的罐头厂工作,基于只剩一条胳膊的残废,再加上扔进酒里的钱,能养活谢莉尔和约翰的或许不必伸出舌头去舔空气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