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间,白锦曦感觉到那人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了。她的身体失去支撑,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如哮喘病人般,大口大口呼吸着。身后已无动静。喉咙如火烧般,疼得没有知觉;意识也有些恍惚。锦曦还是立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猛地转身。可摇摇晃晃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