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玉佩与胎记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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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陈梓豪愤怒盯着强博韬,说:“但也不能以牺牲生命为代价来换取钞票吧?这也太没有良心了!”

“别用那种圣母眼神看我。”

强博韬左右看了一眼,声音压低了一些,

“此话在我面前就到此为止,要是被殷会长听见了,可要你好受的。你知道,殷会长对这种事情一向毫不留情。”

陈梓豪气愤地说:“你是科学家,应该懂得这些道理,为何要成为殷炎坤的帮凶呢?”

强博韬犹豫了一下,露出了为难的样子:

“我不要谈论这个,你我的任务就是研制出星辰料理,早日投放市场,早日见到成效。

“这样,你我不都有钱赚了嘛!你要知道,到如今,有钱才是王道,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再说,我们已经投入了大量资源和时间,现在放弃,损失会更大。”

“……”陈梓豪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嘟噜出一句:“赚的这些昧着良心的钞票都是带血的啊!”

墙壁上的电视屏开始播放新闻片段——

某连锁超市因使用未检食材被查封,柜台女工抱着三个月大的畸形女儿尸体哭嚎。

强博韬说:“看见那个婴儿没?她母亲孕期每天吃五顿我们提供的营养餐,现在全市有十万例这样的惊喜。

“闻到了吗?那是钱的味道。”

陈梓豪看到惊人的报表数字在视网膜上燃烧:

每克变异蛋白的市场价是黄金的三百倍,而他们培育的“星空菇”能让食用者产生持续七天的多巴胺狂欢。

“停手吧...”陈梓豪突然抓住强博韬的手腕,“我们可以揭发这个魔窟...”

“揭发?谈何容易!”强博韬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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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厚重的防弹玻璃,斑驳地洒在幽暗的实验室内。

各种奇形怪状的仪器发出嗡嗡低鸣,试管架上五颜六色的液体在微光中闪烁,仿佛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来访者。

陈梓豪环顾四周,这个被称为“黑暗料理研制实验室”的地方,与他想象中的科研场所截然不同——

这里更像是一个疯狂艺术家的巢穴,每个角落都透露着不羁与创新。

“博士,你的老家应该是乡村田园区的人吧?”陈梓豪看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紧盯着强博韬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强博韬手中的试管微微一顿,随即露出惊讶之色:“嗯,你怎么知道的?”

“听你的口音,我听出来了。”

陈梓豪微微一笑,随手拿起旁边一台分子料理机,指尖轻轻划过流线型的金属外壳,

“我也是乡村田园区的,咱们还是老乡呢!”

“哦,难怪我听你口音这么亲切。”

强博韬放下手中的试管,眼中闪过一丝暖意。

“我出来工作这么多年了,口音变化很大,你这个小老乡都听出来了,真不简单!”

“无论身在何处,不改的是乡音,即使再变,也是万变不离其宗,你说对吧?”

陈梓豪意味深长地说道,手指在料理机上敲击出轻快的节奏。

强博韬点点头,目光投向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城市景象,思绪似乎飘向了远方。

陈梓豪见状,决定趁热打铁:

“你家还有什么人?父母亲都还健在吗?”

这个问题让强博韬明显迟疑了一下。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试管,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实验室里各种仪器的声音仿佛在这一刻都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看到强博韬没有立即回答,陈梓豪再次追问:

“怎么了,博士?我们都是同乡,有什么不能说的?”

强博韬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道:

“我亲生母亲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异常坚定,

“殷会长把我养大,送我出国留学,培养我成才。

“为了报答他,我又回到他的身边,为他服务。

“殷会长像对待亲生儿子那样对待我,因此我心里经常把他当成父亲。”

说完这番话,强博韬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既有感激,又有难以察觉的苦涩。

“你亲生父亲呢?”

“殷会长说我亲生父亲也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陈梓豪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为何强博韬对殷炎坤如此言听计从、恭敬有加。

他瞥了一眼窗外,未来科技区的天际线在朝阳中若隐若现。

那里是权力与财富的中心,而殷炎坤正是那个区域的重量级人物。

****************

陈梓豪与强博韬搞实验累了一天,晚上到公共浴室洗澡。

蒸汽氤氲的男浴区里。热浪裹挟着皂角香气扑面而来。

“嘿,强博士,还不快进来?”陈梓豪朝正在更衣间的强博韬喊道。

强博韬应了一声,迅速脱光了衣服。

当他的身影转到陈梓豪视线内时,陈梓豪注意到强博韬的左边屁股上有一块胎记。

另外,他还看见强博韬胸前晃动的通体翠绿的玉佩——

那抹幽光像极了师傅蔺越彬给他的古玉。

上面刻着奇特的纹路,与他曾在一本古籍中见过的某种图腾极为相似。

陈梓豪大吃一惊,心跳加速,喉结滚动,强忍住内心的震惊,掩饰自己的神态。

花洒喷出的热水砸在瓷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陈梓豪抹了把糊住眼睛的泡沫,佯装整理浴巾靠近蒸腾的雾气模糊了强博韬结实的背肌线条。

“博士,你这块玉佩挺别致的,哪儿来的?”陈梓豪装作随意地问道,努力掩饰自己的异样。

水珠顺着青年精壮的腰线滚落,在锁骨处汇成细流。

“这块玉佩是我小时候母亲给我的。”强博韬拿起玉佩,在水汽中轻轻擦拭。

“这块玉佩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陈梓豪不死心地追问。

强博韬深深看了他一眼,湿漉漉的短发下眉眼阴沉,目光变得锐利,沉默片刻后才开口:

“它只是个纪念品而已。”

“这物件...”陈梓豪指尖发颤,为了掩饰尴尬,装作欣赏玉佩雕工,“造型倒是少见。”

陈梓豪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强博韬的母亲?

那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强博韬身上佩戴的玉佩与师傅蔺越彬给我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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