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味刺得鼻腔生疼，我扮成保洁员推着医疗废品车。护士站电子屏滚动着今日手术安排，林晓月名字后的金额高达八千万——付款账户是我上周收购的慈善基金。
更衣室的储物柜锁眼塞着口香糖，撬开后是捆手术同意书。患者签名栏全是陆振华的笔迹，而主刀医生签名处贴着母亲的年轻照片。某页夹着1998年的缴费单，项目名称被涂改成基因优化费。
我混进手术层时，警报突然大作。推开安全门撞见陆振华的轮椅，他手里的遥控器正闪着红光：贤侄，送你份生日礼物。窗外码头方向腾起黑烟，我的货轮正在爆炸。
手机疯狂震动，系统强制发布任务：【支付百亿医疗费，解锁生命维持系统】。我扫过走廊的收费二维码，转账成功的刹那，整层楼的监护仪同时恢复心跳。
她在ICU！林晓月突然从消防通道冲出，护士服沾着血迹。我们撞开防弹玻璃门，病床上躺着与母亲相貌相同的女人，呼吸面罩上结着冰霜——生命体征停留在1998年。
陆振华的狂笑从广播传来：这才是真正的CX项目！我扯掉医疗设备的外壳，线路板上刻着古董车的车架号。突然所有屏幕播放二十年前的监控：母亲被注射药剂后塞进救护车，车牌号正是我翻新的那辆奔驰。
手机自动拨打某个号码，接通的瞬间海风呼啸。老李在码头嘶吼：货轮底舱有证据！背景里海关人员正在破门，成箱的胚胎冷冻管在探照灯下泛着蓝光。
病床突然倾斜，暗门后的滑梯将我们甩进地下实验室。成排的培养舱里漂浮着似曾相识的面孔，林晓月突然瘫坐在地——某个舱体的标签写着她的名字，生产日期是2003年。
快走！她砸碎消防栓取斧劈向总控台。警报声中，我摸到操作台的咖啡杯——杯底粘着母亲的字条：默默，去老宅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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